凤慜一踏进大门儿,一路上所遇的仆人和丫鬟都纷纷行礼,她却看也不曾看上一眼,直接朝着自己的寝院去了。
小姐今日怎么了啊?怎么觉得特别不对劲?待凤慜走的远了些,才有人敢窃窃私语。
嘁,她哪一天对劲过啊?她要是哪一天对劲了。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一位丫鬟撇嘴道。
几人围在一起便是一阵窃笑。
再说已经来到寝院前的凤慜,径直推开了紧闭的大门,朝着卧房的方向走了过去,手心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冰。
碧霞紧跟其后。脸上的神色也是越来越愤懑。
卧房里的人显然都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正沉浸在一场*之欢中。
啊
我可想死你了,今个儿我可得好好的泄一泄火!
瞧你是不是,是不是她把你给憋坏了啊!轻点,轻点啊
男女纠缠酣战的声音传至外间,恩哦的呻/吟声格外的放肆,女子的娇喘。男人的低吼,混合在一起,端是无比的旖旎。
牀榻下丢落着七零八落的衣衫,女子鲜红的肚兜上绣着艳丽的鸳鸯,在此刻显得十分刺眼和讽刺。
嗯云郎女子吐气如兰地唤着的那个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她凤慜的夫君。
凤慜就站在隔开内外间的垂帘外,脸色已经结冰。
碧霞既羞涩又气愤难当,但见凤慜没有动作,她也不敢自作主张。
就这样,主仆二人隔着一层有跟没有没差的珠帘。静静地看着那摇晃不止的牀帐。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女子发出了一声极为销/魂的吟/叫,男人亦嘶吼了出声,显然是到了极要命的时候。
凤慜似乎再也忍不住,一把挥开珠帘,大步走了进去,怒吼出声:石青云!
女子又是一声尖叫,但却是跟前面的不一样,显然是被惊吓到了。
牀帐内一阵剧烈的晃动,和男女慌张的喘/息。
凤慜咬紧了牙关,奋力抓拽住了牀帐一角,也不知道究竟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只听嘶拉一声长响,牀帐被拦腰撕下了一半,里面的春色再也遮挡不住。
碧霞惊叫了一声,羞愤地捂住了眼睛,背过身去。
鲜红的牀单上,有着暧/昧的水渍残留在上面,欢/爱之气扑面而来。
牀上的男女皆是一丝/不挂,女子攀着男人的肩膀,惊惧地躲在男人的背后,瑟瑟发抖,那模样简直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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