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顾念着落银救她一命,故并未大肆发作,只道:不管你承与不承,总之这谢我已经说过了。我尚有事要办,不叨扰了,告辞。
说罢,就带着一脸纠结的杏儿转身离去了。
落银这才觉得适应一些,说来还是这样的胡琴看着顺眼,方才那般,实在有些过头了。
拾香却不解,问道:师傅,我看胡师傅也真的是诚心谢您,想要同您化干戈为玉帛的,您怎么这么拒绝她呢?
她看得出来,方才胡琴言语间,是有那么个意思的。
但师傅怎么一点儿都不买账
落银淡淡地道:换做他人也就罢了,我也并非不识抬举,只因这胡琴的性子,我却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俗话说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做敌人就好,至于朋友,那还是算了吧。
拾香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 ※ ※ ※ ※ ※
同样的日子持续到了谷雨,徐折清终于开了口,准许落银连歇两日,两日过后,再为她举行一场迟来的庆功宴。
落银累的不行,再也没敢将黄大茶这一说给搬出来,生怕徐折清知晓后,即使过了谷雨,也让她继续奋战。
她倒不是认定徐折清多么狠心,而是她明白,一个合格的商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商机。
相反的,徐折清对她算是相当的可以了,晋茶会魁首的赏金一千两不算,光是因为这黄茶的奖励,她便拿银子拿到手软了。
然而就在落银刚休沐的第一日,就发生了一件令她震惊万分,猝不及防的事情来。
这一日落银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醒来后洗漱完草草用了些饭食,便抱了一张席子和一牀三色毯子去了后院草地上,铺着趴在上面晒太阳,享受着久违的放松。
虫虫带着长大了不少的来福在一旁转悠着,时不时地问上一两个问题,比如太阳为什么会跑到中间,为什么来福比他长得快。
落银将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用最简单易懂的言语回答着他的疑问。
这场谷雨过罢,天气明显热了不少,此地又偏南,今日落银便换下了薄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