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这位胡师傅必须要救醒,才能指认凶手,将人绳之以法月娘怔怔出神。
落银瞧出了一些端倪,抬头看向月娘,若有所思。
月娘似乎在做什么纠结一样,表情起伏不定。
好大会儿,她忽然抬起了头,看向落银。
一看这表情,落银就知道她心里有了决定了。
银儿你先回房等着。二娘去取个东西。待会儿就去找你。月娘定定地同落银说道。
落银纵然不知内里究竟到底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了一点月娘似乎要做出什么长久以来都不敢做的决定了。
而且她说要去取个东西,落银心想定是个重要的物件。
她乖乖地回了房,等着月娘过来。
隐隐地,落银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可能月娘的这个决定跟她有关联,其实月娘对待跟她有关的很多事情,似乎都特别的释然。
比如,她当年的白头山第一次种茶的时候,茶树长得飞快,她每回跟叶六郎解释的时候,总觉得月娘这边儿根本不需要解释,甚至很多事情会陪着她一起解释。
所以她总觉得月娘格外的贴心、温柔,似乎总能明白她需要什么。想隐藏什么一样。
之前,她觉得这是月娘善解人意的表现,但时间越久,她就越觉得无法拿这个借口来解释了。
这应该不是巧合。
思绪间,就听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落银一抬头,就见月娘走了进来,提着一个看似很沉重的黑木提盒。
二娘。落银出声唤道,看着月娘将提盒放到她牀边的高脚圆凳上,然后她自己在牀沿边坐了下去。
你方才说的那三日夺命散,我的确知道怎么解的,那两味药也的确已经消失了。可我这里,有着这两种药的种子月娘静静地说道,相较于方才在厅堂前院中,显然是沉静了太多。
落银却不沉静了,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二娘您有那两种药的种子?
嗯。月娘点点头,又道:这两种药按理来说,在青国是无法养成的,但是这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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