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香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一时间不由觉得安心了太多。忙地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不敢再哭。
师傅说的没错,她们没有做就不用害怕,若是再这么一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反应,让人看了去只会认为她们是做贼心虚。
越是在这种关头,她越是不能拖师傅的后腿,她要冷静,要冷静。拾香在心里跟自己讲说道。
再说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奔出了西攀院的柳共喜直奔了议事园。
徐折清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吃盏茶。就见柳共喜大惊失色地跑了进来。
东家,出了大事了!
徐折清闻言皱眉问道:何事?
柳共喜虽然狗腿,但却也不是大惊小怪之人,能让他如此想来应该是真的出了事情。
现在晋茶会开办在即。这个节骨眼儿上,茶庄里不容得有任何闪失。
叶师傅所制成的莲心茶里,掺了剧毒!柳共喜急忙答道,余惊未了地道:若是再晚一小会儿。只怕奴才吃了那茶,这条老命就不在了啊!
他这话说的朦胧且奇妙,给人一种这毒就是落银下的,他差点被毒死的即视感。
且不说徐折清心里如何作想,议事园里的丫鬟和下人几乎是一瞬间就这么认定了。
徐折清听罢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却没有多问柳共喜一个字,而是径直起身出了议事园。
柳共喜抹着额头上的汗小跑着跟过去。
二人一离去,议事园中的下人们就顿时哗然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你们说这个叶师傅是不是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御茶中下毒。她该不是疯了吧?
是啊。亏得东家这么赏识她,还提名她去参加晋茶会
这种事情传出去,谁敢让她去参加晋茶会啊。传了出去咱们徐家茶庄的生意可怎么做啊?
有一个在御茶中都敢下毒的制茶师,那茶谁还敢买!
是啊是啊
不知道这回东家会怎么处置叶师傅!
当徐折清赶到西攀院的时候。柳共喜抢在前头查看了一番犯罪现场有没有被破坏。
见一切都跟走的时候一样,就连地上那摔碎的茶盏还都在原处,他这才放下了心来东家您看,这地上的茶渍就是证据,都将这木板给腐蚀成这样了,何况是人!柳共喜恶狠狠地道。
徐折清朝着那凹下去的地板深深看了一眼,后抬起头来望向落银,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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