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能确定。比于她前世,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落银从徐家回来的时候,叶六郎也已经从镖局告假回到家了。
月娘将父女二人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都收拾好了,因本着早去早回的心思,决定用罢了午饭就上路,叶六郎自己赶马车,就不找车夫了。
今日镖局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南风便回来一同用了午饭,席间没少对落银进行叮嘱,什么路上也注意什么啊诸如此类的走镖经验。
自从那一晚落银跟他明言过后。南风倒也别扭了几天,但没多久就适应了过来,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地趋于兄妹间的模式。
这让落银很欣慰。
用罢了午饭,待月娘将虫虫哄睡着,父女二人这才动身,就怕小家伙哭着闹着不让走。
但就要苦了月娘了。等虫虫一醒,晚上见不到姐姐和爹爹,只怕得要闹了。
想到这落银倒是真的有些心疼,叶六郎因为走镖三天两头儿不回来也正常,小家伙也适应了一些,但她就不一样了,每回她放工回来,都能见虫虫在家门口等着她,身边坐卧着来福,来福是家里新添的一员。半月前买回来的一个狗崽子,通身黄色的长毛儿,胖乎乎的跟个肉球一样,很讨喜。
等晚上等不到她放工回来,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子呢。
落银不由地叹了口气。
随即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心道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这事她本来没有谱儿,只打算见机行事的,可现在有了徐折清提供的这个切入口,落银便觉得事情应该会好办很多。
天黑之前,他们的马车赶到了京城外的汝阳县里,这路线都是叶六郎之前计划好的,每天赶多少路,在哪里歇脚。
从京城到汾州的路他走了不是一次两次,再加上走镖的经历,对路线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父女二人找了家普通的客栈,先点了些饭菜果腹。
这时,一个头戴帷幕的瘦弱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柜台前,低声吩咐道:给我一间上房,弄些简单的饭菜送过去。
然后,掏出了一锭碎银子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微微一怔,倒不是其它,而是这位公子哥儿有着一双很白嫩的手,一看就知道是没干过粗活儿的。
好嘞,阿六儿,带这位公子去上房歇息!掌柜的冲小二吆喝了一句,随后又转过头去对那头戴帷幕的男子说道:公子稍等,饭菜待会儿就给你送上去。
男子微一点头,随着小二上了二楼去。
正等着饭菜的落银和叶六郎不由地打量了那背影一眼,叶六郎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来,是觉得并非什么危险的人物,遮着脸可能只是为了方便吧,便没多去留意。
昨个儿从京城里来了好多官差呢,好像是在找人,连赌场都没放过,阵势大得很啊,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