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折清点点头。忙又道:我也即刻通知在汾州的友人和茶庄里的人,让他们多多留意。
徐家近年来在汾州的势力渐渐植大,徐折清发话定能事半功倍。
这也是夏子南今日这么着急让他过来的原因。
几人又细细地商量了一番,推测着夏静秋沿途可能经过的地方,从而让人提前在那里守着。
眼见着已过了午时,却没人有心思提吃饭的事情。
一个月后。
令夏子南和徐折清都没有想到的是。夏静秋竟然没有去汾州,因为一路上安排的人都没有等到她,而且秦家那边也说了,真的没有看到她。包括,许安阳。
一家人的担心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一想到女儿可能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夏夫人便会觉得活不下去了。
声誉声誉你就想着你的声誉!连女儿的命都不顾了!你不去,我去!夏夫人吵着闹着要去报官,现在,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回家,能够搂着她撒娇。
最后,夏子南终究还是报了官,他人脉再广,也不能利用官权堂而皇之地去办私事,而且遮遮掩掩的太耽误事儿了。
具体的并未跟衙门透漏。只说小女任性,因赌气而离家出走,很有可能去了汾州。
京城的衙门办事虽然不怎么利索,但因为夏子南是通政司参议,好说歹说也是个五品官儿,故他们不敢怠慢,即刻令人着手去办了。
夏夫人却仍旧整日里以泪洗面。
跟许多生产地一样,茶庄也是一个有闲有忙的地方,春日里最忙,立秋后则是最闲的。
故各大茶庄。立秋过后都有一个月的轮休,只留一半的人在茶庄里维持基本的运行。
落银几个大茶师更是无事可做的,除了半月一次的金奉天之外,其余多是闲着。
胡琴说是九月里要回家探亲,便选择了最后一个休息。白芷和落银都无所谓,于是落银便头一个休息了。
于是,落银想起了一件压在心里很久的事情,觉得现在似乎有时间去办了。
当晚,她跟叶六郎和月娘提起了这件事情。
什么?你要回汾州?
回汾州干什么!
叶六郎夫妻俩的反应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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