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有急事之前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只怕是有不方便明说的事情。
夏静秋直觉不妙,匆匆跟落银道了别,便坐上了回府的轿子。
大许是心虚的缘故,一路上,她极其地不安。
而事实证明,你越是怕什么便越是来什么
她刚回到府,便被告知老爷夫人少爷都在她的院子里等着她。
夏静秋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院中,正外间里坐着的夏子南二话不说,起身便朝着刚走进来的夏静秋挥起了大手。
啪!
老爷!夏夫人上前忙拦住他,见女儿立刻变红的脸颊,心疼的眼泪立马儿就出来了,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夏静秋的哥哥夏春山也上前挡在妹妹身前,皱眉看向夏子南,道:爹,事情还没问清楚,你怎么就动手打妹妹!
夏静秋被这一巴掌简直给打懵掉了,定定地站在夏春山身后,单手抚着疼痛的左脸,神情惊惶而又有些呆滞。
问什么问!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你给我让开,我倒要听一听她怎么解释这些书信!夏子南边冲着夏春山咆哮着,边挥着手中一封封有着同一种笔迹的书信。
护妹心切的夏春山哪里肯让,只怕他这父亲冲动的性格会再动手。
然而夏静秋却主动从他身后站了出来,红着眼睛看向夏子南,缓缓地说出了一个字来是。
是?
是!
夏子南、夏夫人包括夏春山即刻都傻住了。
妹妹,你,你真的?夏春山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夏夫人眼泪流的更多了,不住地摇着头道:我的儿啊你,你怎能如何糊涂,做出自毁清誉之事啊!
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她还要怎么做人啊
夏子南听她如此干脆的承认,一时间更是恼怒交加,一把挥开夏夫人紧拽着他的手臂,上前又欲动手,却见女儿仰着脸躲也不躲,只是含泪看着他,神色自是一种难言的坚定。
夏子南一时间却下不去手了,手掌僵硬在半空片刻,终究又狠狠甩落在一侧,痛心疾首地道:你好歹也是自小读《女诫》长大的,出身官宦之家,从小言行戒律诸般教导!你怎能做出如何不知羞耻之事,竟敢瞒着为父偷偷跟男子私通!我夏家的脸真是让你给丢尽了!
且看这书信上的内容,来往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