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口气强硬,齐玉凤二人自觉地噤了声。
虽说颜安平素脾性甚佳,为人很好说话,但却同时也是一个很死板的人,为了规矩常常什么都不顾,只怕她们再多说一句,他便真的会告到徐姑姑那里去。
还不快回去?见二人杵着不动。颜安再次出声强调。
齐玉凤和罗秋萍狠狠地互瞪了一眼,转身分道而去。
颜安无奈地皱眉摇头。
茶庄里本来好好的气氛,就是被这些不安生的人给搅的乌烟瘴气了。
再说柳共喜此刻正领着那位小姑娘朝落银的西攀院而去。交待了不少需要注意的规矩。
小姑娘只是一个劲儿地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地嗯上一声,胆小的厉害。
柳共喜无奈地看着她,道:能进一等制茶师的院子里学习,乃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以后要学着机灵一些,知道吗?
嗯
又是嗯,又是嗯!
柳共喜险些气的吐血,这一路上就没听她说过第二个字来。
你这样哎,也罢了。柳共喜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跟她说了也是白说。
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二人此时刚巧路过胡琴的南拂院,柳共喜习惯性地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却忽然听得一声惨叫声传了出来,凄厉非常。
小姑娘吓的一抖,蓦然抬起头来看向柳共喜,一双因消瘦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
柳共喜干笑了两声,道:没事,只是胡师傅在教训底下的人罢了。
小姑娘仍旧惶恐不已,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她到了西攀院,会不会也
师傅,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杏儿哭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院内传出来。
纵然是柳共喜,也心生了几分不忍,可这事儿不归他管,大茶师院子里的茶徒,只要不闹出人命,可以说是任凭茶师处置的。
快走吧,叶师傅该等急了。柳共喜看向伫足的瘦小人儿,催促着道。
她却是举步不前。
柳共喜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露出一个还算慈祥地笑来,安慰道:你且放心,叶师傅她不似胡师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