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有这时间。谁不跑那都是傻子!
王大赖朝着山头寨子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呸道:好他个叶六郎,竟然如此赶尽杀绝!
方才跑得急,也没时间顾虑太多。此刻王田氏才乱了方寸,哭嚎着,日后,日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毕竟还是个见识短的妇人,一摊上这事儿,便觉日后无望了。
王玉燕一路上就哭个不停,此刻听王田氏也跟着哭,她哭的也越发的放开了。
够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还有脸哭啊!要不是你自己办砸了事情,咱们至于落到这种田地吗!王大赖被她哭的心烦,吼道。
王田氏也知这事儿的确是被她给办砸的,听男人一喊,她倒也真不敢放声哭了。
事到如今。她的气焰也没了,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王大赖眼光一寒,道:去汾州百里外的凤阳山!
王田氏不解,去哪里作何啊?
话刚问罢,她似才反应过来一般,惊呼道:你刚才说是哪里?凤,凤阳山!?
嗯。
我们去哪里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王玉燕也是一脸惊骇。
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说,凤阳山上住着一窝山贼,他们心狠手辣,烧杀抢掠,强抢民女,甚至以吃人为乐!
纵然与汾州城隔着百里之遥,但仍旧让人闻之色变。
下意识的,她攥紧了王田氏的衣袖,摇着头,娘我们不去凤阳山,不去!
哼,咱们既非民,又非商,还怕他们抢不成?王大赖不以为然。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去送死不成!王田氏诘问道,他们哪里管这些,他们只认钱!
据闻这窝土匪占据凤阳山已有百年之久,当初是一支有数百人的马帮,他们来自西北,私吞了货主要押运的丝绸和茶叶,在凤阳山落草为寇。
他们的实力跟白头山那这窝土匪,那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们有人有马,杀人不眨眼,将青国律法视为空物。
只要有钱有好处,他们什么不敢做!
王大赖冷声道:只要他们认钱,就够了!
余光扫过山顶上一处隐现的豆光,他咬牙道:这是你们逼我的!
王田氏听到这,大约猜到了王大赖的打算。
她白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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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里又落了一场雨水,虽然不大,但也不知休止,直至午时,也不见停。
月娘坐在牀边,正自责的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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