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盯着,夏静秋忽然一阵脸红。
徐折清似有所觉,唇边现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我听说,住在秦家的许公子,数年前父母双亡,秦家以他年幼无法料理家中遗产为由,将他接了过来继养。
父母,双亡?夏静秋水亮的眸子满是惊愕。
原来,他竟有着如此曲折的身世吗
一转眼,瞧见徐折清眼中的笑。
她双颊越发烧红,似恼羞成怒,瞪眼道:跟我有何关系,好端端的提他这个登徒子作何!表哥,你当真奇怪!
说罢,不敢去看徐折清,她扭头将车壁上的窗门打开,将视线投放到了车外。
哈哈哈
徐折清见状,一阵清朗的笑。
徐盛也抿嘴忍着笑。
只觉心思被戳破,夏静秋一回头,对主仆二人投以愤愤的目光,都说了我对许安阳没有兴趣了,还有什么好笑的!
小姑娘情窦初开,是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的心思,越是如此,便越是明显。
此刻许安阳,正坐在房中临窗前反复擦拭着一把精巧的匕首。
他垂着眸,五官经窗外的阳光照耀,镀上了一层暖光。
嘭嘭!
眼前的窗子被人用力敲了两声。
他从容抬起头,见是秦琤琤站在窗外,他露出一贯的痞笑,表妹,怎么不走门进来。
秦琤琤最厌的就是他这副对谁都浪荡的样子,一副嫌恶的口气,谁要进你的房间,这东西,是夏姐姐让我交给你的!
说话间,丢给他一个巴掌大的圆形锦盒。
许安阳伸手接住,挑眉问道:夏姐姐?那是何人?
你秦琤琤一阵气结,气急败坏地道:就是每年都过来的夏静秋夏姐姐!你前几日还险些将人欺负哭,你现在竟然问是何人?许安阳,你能不能长些脑子啊!
真是无药可救了!
许安阳却也不生气小姑娘不留情面的话,大致是习惯了
原来是她啊他低低道了一句,嘴角勾出一个兴味的笑。
打开锦盒,里面却是一枚雕着锦鲤的翡翠玉佩。
夏姐姐说赔给你的!秦琤琤仍旧没好脸色,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要她说,赔什么赔,那日的事情本就是许安阳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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