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没好,还捉鱼去了……?!
晋起快步走了出来。
“是啊。”江樱正冲着宋元驹点头,而后又看向自己身后,笑眯眯地说道:“我倒没动手,都是这位大叔捉来送我的。”
宋元驹这才注意到江樱身后还跟着一个西陵人。
见宋元驹朝着自己望过来,搓澡大叔一改方才面对江樱时的和颜悦色,有说有笑,脸色一凝,正经了起来。
宋元驹脸上的笑意也顿时僵在了唇边……这大叔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像是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来着?
宋元驹正努力的回想之际,晋起已然自帐内行了出来,冬珠亦紧跟其后。
“晋大哥——”江樱冲晋起晃了晃手里的鱼篓,一脸的笑。
晋起来不及对她投去责备的目光。
因为他也瞧见了站在江樱身边的那位高大的西陵人。
四目相对,对方上下打量了晋起一番过后。微微露了些笑,从容自若地点了点头,忽然开口说道:“又长高了些。”
晋起:“……”
他还没过长个子的年纪吗?
晋起皱起眉,不解地问道:“您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反应?此处又非刀山油锅,我如何不能来?”面对如此淡定冷静的少年,搓澡大叔有些不满意了。
江樱与华常静不解地互看了一眼。
这位被西陵王派遣而来的信使……竟还认得晋大哥?
宋元驹却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继而,便被震惊所取代。
这位怎么亲自来了!?
“阿樱。我来看你了!”
从内间步出的冬珠信手撩开半开的帐帘。头刚抬起,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情景,头顶便挨了一记爆栗。
“谁打我!”
吃痛的冬珠瞪圆眼睛抬起头来。
“臭丫头!”搓澡大叔低头看着她。满脸不悦地喝问道:“在外头玩野了,连家也不愿意回了?”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和面前这张熟悉的大长脸,冬珠整个人都呆掉了。
“……父、父王?!”
搓澡大叔继续瞪着她。
“父王怎么来了?”冬珠忧喜参半。意外的同时既是高兴又是失措,各种表情纠结在一起。一张脸上写满了哭笑不得。
江樱也傻掉了,愣愣地看着搓澡大叔高大的背影。
冬珠喊他父王?
冬珠的父王……那不就是,西陵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