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晚若真有什么差池。莫说难以向师傅和主公交待,就是他自己。断然也会自责难安!
“我这边去大公子处探明情况——阿眉你代我去令溪先生那里一趟,可与他直言此事,请他带人在小苑中搜找,令溪先生为师傅多年好友,断能安排妥当,不会令事态宣扬出去。”石青握了握华常静的肩头,口气沉毅地说道:“千万不能慌,知道吗?”
华常静的性格他是十分信得过的,只要冷静下来,必能将事情处理的很好。
华常静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重重地点下头来,随石青一同快速离了包间而去。
石青稍一打听,便得知了晋觅在哪个包间,疾步前去,门被打开之后,几乎是意料之中的,并未得见晋觅的身影——“晋大公子去了何处?”
石青向这一干喝趴下了的年轻男子问道,口气已有些掩饰不住的焦急。
他察觉的太晚,离姑娘被引开之后中间已经隔了太长时间了!
这么长的时间,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正因为晋觅太蠢,所以他才害怕……聪明人为种种牵制而不敢去做的事情,唯有蠢人能毫不顾忌的去做,因为他们过于蠢笨,所以极少会考虑到后果!
“晋大公子醒酒去了……”有人晕晕乎乎地答道。
“去了何处醒酒?”
“不知……”
果然是他!
石青的脸色骤然沉下来,转身而出,大力地将房门甩上,惊的一屋子醉酒的少年顿时清醒了两三分。
“约是半个时辰前,可曾瞧见那位与我同行的江姑娘随人经过此处?”石青阔步来至楼梯口,向守在两侧的侍童问道。
可无奈这两名侍童并非之前守在此处的那两位,故而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石青暗暗沉下心来,疾步下了楼而去,差来了守在暗处的侍卫,命一人回军营去请应王子前来,又命一人动用了暗中布在周围的力量去打探线索。
按理来说,江樱出了这等事情,主子又不在营中,作为一名为主分忧的谋士他是万万不该将此事率先告知江浪的,江浪有多看重自己的妹妹不必多言。若叫他知晓了,难免会因此再与晋起生出隔阂怨怪来——可现如今,他当以江樱的安危为先,调动一切所能调动的力量!
至于事后江浪的不满和怨责,他愿一肩扛下,不叫主子承担半分!
主子此刻不知可否回城,于此事尚且毫不知情。想来应王子心中就是再有不满。也没有直接发作到主子身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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