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究竟有什么好值得怀念的啊喂!
方少年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也隐隐有了要发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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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整整两日,在一江春里几乎都是整日都瞧不见江樱的身影。
她这两天早出晚归的跟着方昕远四处采寻草药,可谓是将锦云街方圆几十里内。都翻找了个遍儿。
然而整整两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
饶是如此,江樱也没有半点气馁之意。
虽是食之无味,但也尽量的该吃就吃,该睡便睡。
她懂的道理或许并不多,但却也明白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哭天喊地和寻死觅活都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只要还有半点希望,她就不能放弃。
次日晨早。
正东方青灰色的天际,迸发出第一缕金色的光芒之时,江樱推开了窗户。
今日是李氏出殡下葬的日子。
庄氏的情况显然无法到场,她只能一个人过去送李氏最后一程。
洗漱干净之后。江樱挑拣了一件素白色绣银色暗纹的裙衫,发髻上也仅仅只簪了一根银钗,其余的首饰一概未碰,素净到了极点。
江樱来到桃花镇的时候,不过也才辰时。
宋家大门两侧都挂着白绸,站在门口往里看去,入目便是无暇收拾的庭院,院中搁置着办丧事所要用到的一应物品。
再往里看。便是被收拾出临时当做了灵堂的堂屋,正中央是刚上了漆的棺木,黑底金字的“奠”字刺目无比。两侧的白色纸扎静静的立在那里,静谧却沉重。
江樱望着这一幕,心底难掩悲凉之感。
实则近来办丧事的情况,不光是宋家,也不止是桃花镇,而是对于整个肃州城来说。都已成为了常景。
江樱在门外静站了良久,直到自堂屋内行出了一个熟悉而削弱的人影。
“怎么来这么早。外头冷,快些进来吧。”身披孝衣的宋春月站在堂屋门槛内。看着江樱声音沙哑地说道。
江樱望着这一幕,心底难掩悲凉之感。
实则近来办丧事的情况,不光是宋家,也不止是桃花镇,而是对于整个肃州城来说,都已成为了常景。
江樱在门外静站了良久,直到自堂屋内行出了一个熟悉而削弱的人影。
怎么来这么早,外头冷,快些进来吧。身披孝衣的宋春月站在堂屋门槛内,看着江樱声音沙哑地说道。
江樱望着几日下来已经瘦的不成样子、面容憔悴无比的宋春月,心中五味繁杂。一时间却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言辞来——
“还不进来帮我洗菜吗?”见江樱站着不动,宋春月竟然勉强地勾了勾唇角说道,“虽然今天来的人不多,但两桌估计还是有的,我自己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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