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别墅区绿化面积大,环境清幽,安保也十分到位,距离帝都大学开车只要二十分钟,用来养小未婚妻十分适宜,宗以牧前段时间就吩咐人把这里打扫了出来。
屋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两个人都有些饿了,吃饭的时候佣人便把言澈带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
胃里有了食物,整个人都懒洋洋地,言澈觉得更困了。
宗以牧觉得刚吃完饭就睡觉不太好,但是见到青年眯着眼睛实在是困得不得了,只好把他带进位于二楼的主卧安置在床上,担心青年会害怕给他留了盏小夜灯。
言澈眯了一小会儿就爬起来了,没洗澡总觉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他揪起领口闻了闻,立马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起身穿上柔软的室内拖鞋,言澈打开立在墙角的行李箱取出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哇,这里的浴室好大,还有浴缸欸。
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浴缸的土包子言小澈顿时兴奋了,不过现在实在是太困了,据说浴缸用完以后收拾起来好麻烦的,还是下次再试吧。
宗以牧在一楼的健身房撸了一小时铁,担心回房间会吵到青年,在健身房附带的淋浴间洗完澡,这才轻轻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屋里开着灯,被子掀开着,床上空无一人,浴室里隐约有水声传来。
宗以牧在主卧的沙发上坐下,听着浴室里穿来的细微声响,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弥漫的水雾中,青年纤瘦的身子若隐若现的画面。
言澈擦干身体,打开浴室的门,冷不防被站在门口的宗以牧吓了一跳,“啊!”他脚下一滑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幸好宗先生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就把青年捞了回来拢在怀里。
言澈一手抓着宗以牧胸前的布料,一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完全没留意到宗先生一直停留在他领口的视线。
言澈今天穿着自己在学校那套睡衣,一件白色的旧T恤配大短裤,T恤料子特别柔软,穿在身上很舒服,但是显而易见穿了很久了,被洗过太多次已经没什么弹性了,领口特别阔,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此时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从宗以牧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窥见不错的景色,言澈动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看见粉色的小点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宗以牧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言澈一抬头正好对上宗以牧黑沉沉的眼,刚刚抚慰好的小心脏又砰砰直跳了起来,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连忙和宗以牧拉开两步距离,局促地问道:“先生您怎么在这?”
宗以牧深吸了几口气,尽量云淡风轻道:“今天搬了不少东西,胳膊疼不疼?”
言澈活动了下手臂,老实道:“不疼,就有一点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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