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看着自己的子女跑出来,一人拉着贺沐的一只手甩着玩儿,贺沐跟女老师聊了几句,那老师笑得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娇羞。
关山河认识她两年多了,还没见她这样笑过。
等贺沐带孩子们上车,嫣嫣和霜晨一个劲儿地问他身体怎么样了,又同早上一样,测试他们的体温。
过了会儿,嫣嫣就和霜晨在后面玩起来。
关山河问:“刚才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嗯?没说什么。”
“笑成那样,没说什么?”
贺沐一愣神,随机反应过来:“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
贺沐哈哈一笑:“没什么,就是夸嫣嫣和霜晨的观察日记写的好,让我改天把叶插的肉肉带去学校给其他小朋友参观。”
关山河“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一路目视前方。
晚饭是贺沐做的,小朋友的作业也是他辅导的。
关山河除了吃饭,就是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务。
贺沐哄两个小的睡觉时,关山河也站在门边听他讲故事,冗长又无聊的故事,他的女儿和儿子是什么品位,竟然听得津津有味,太可怕了。
关山河实在听不下去,回屋洗澡。
等他出来,贺沐已经把两个小的哄睡着了,还递给他一杯姜茶,让他再喝一点。
关山河没有拒绝,喝完想起来牙白刷了。
贺沐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白天睡多了,眼下也不困,看了会儿kindle,直到贺沐洗好出来,他才进去。
刷牙很快,出来却见贺沐在主卧的床上躺着。
关山河眉头一蹙:“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好像是我的床吧?”
“哦,那我去书房。”
贺沐跳下床,一个箭步蹿过来,从后面抱住关山河。
关山河挣扎道:“你放开我。”
“不放,你病才好,我去睡书房。”
“不,这是你家,我怎么好鸠占鹊巢。”
“我喜欢你占,我乐意让你占。”贺沐人高马大,手臂很长,完完全全地把关山河锁在怀里。
病去如抽丝,关山河没什么力气,等贺沐主动松手,但他毫无迹象
“松开。”
“再让我抱一会儿。”
贺沐低下头,脸埋在他的肩头上,高挺地鼻梁戳着关山河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