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谢非倒也守信,每隔几天便会抽出半日的时辰,亲自为公主讲授帝王权术,其中不乏许多治军之道与权驭之术。
公主听得如痴如醉,只觉得那些生硬枯燥的文字经由他的讲解顿时也变得鲜活起来,而史书中那些帝王或将军的形象也日益丰盈,偏偏这谢非每每讲到关键之处便戛然而止,随后两人不知怎的又翻滚到了床底之间。
嘉宜求知若渴,连带着温驯不少,只能顺着他的意与他共攀极乐之地,好容易捱到他释放了之后,又缠着他一直问,然后呢,又如何?
谢非才学渊博,更是懂得寓教于乐,他命人制作了模拟两军交战的沙土盘,摆在了长公主长乐宫内,讲授完毕之后,亦会与她时常各率一支军队交锋,或以强攻,或以谋略,以各种手段与阵法,只为打得对方溃败投降。
她是一个颇有天赋的学生,半月下来,已经能够学会以最少的资源置换最大的成果,谢非与她在沙土盘上交战之际,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如今也需打起些精神来。
裴澜的信传了回来,赵随之忠心于皇室,然而却不知裴澜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想亲自与公主见一面,高稚几经纠结之后,觉得还是应该亲自前往江州见他。
今日一番云雨之后,她躺在谢非的怀中:“建公主府的事儿陛下已经准了,建造图都绘制好了,等过了年,就能开始动土。”
谢非闻讯,在她耳边吻了吻:“我的好姑娘,哥哥也有份大礼要送给你。”
“什么?”她好奇地歪着头问。
谢非见她少女娇憨的神态可掬,又将人压在身下揉捻一番:“陛下大婚之后告诉你。”
嘉宜偏不依不饶,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肢上不肯松懈,叫他不能进一步深入:“我的公主府还缺一块镇宅石,恰好林瑜过几日随夫君去宜城探亲,宜城盛产镇宅石,我正好随他们一道过去看看。”
谢非皱着眉:“胡闹,人家夫妇一道出门,你跟着作甚,等过完了年,我与你一道去宜城寻镇宅石。”
上善伐谋,次善伐交,下善伐城,谢非倾囊相授,她亦是学以致用。
公主娇嗔着:“公主府是为我日后大婚准备的,我偏要亲自去挑,不要你跟着。”
他捏捏她的脸:“除了我,你还想和谁成婚,为何我不能跟着?”
公主松开他,露出一丝不可言状的伤感之情,她背对着他:“桓丞是你赶走的,高氏的龙椅也是你在稳着,我准备的嫁妆想必你也看不上,连个镇宅石我都不能自己挑了吗?”
谢非这些日子被哄惯了,没想到她今日又置气,忙扶着公主的肩膀将人扭转过来,一张清丽的小脸上竟挂了串晶莹的泪珠,他有些错愕:“哭什么,谁不让你去了?你是公主,出了宫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不亲自护着,怎能放心?”
她趁机扯着他的衣袖摇晃:“林瑜与朱尧什么人,明的暗的不知道多少护卫,再者说,你就不能多派些人跟着我?”
“依了你就是。”谢非被她晃得有些没主意,身下还是蓄势待发,偏偏她又执拗着不让他进入,只得服了软,心中想着,多派些人手跟着就是,谢林朱叁世家的人都在,倒也没什么太让人担心的。
“嗯。”她得了回复,满意地松懈下来。
“早晚死在你身上。”
谢非一挺身,深深刺进她身体中,小穴一如既往的幽深温暖,滋润的蜜液裹满了他身下的肉茎,从前公主总是不情不愿,如今在他抽插的时候还会配合着娇喘,他便做得更加尽兴。
接连抽插了数百下后,他倏然将那物拔出,把公主两条腿分开放着,两手拨开娇穴处的两朵花瓣,因为剧烈的抽插,那处小口微张着,两朵花瓣无力地垂在洞口,并不能完全遮掩。
谢非口中抿了一口雪芽清茶,俯下身来,竟对着她的下身缓缓渡着茶水,温热的茶水顺着他灵巧的舌头流进了公主的下体,惹得她轻轻颤动。
穴中灌了不少茶水,温热的触感顺着宫腔直往上逼,公主只觉得浑身都瘫软了,他的舌头取代了身下的肉棒,灵活地在里头不断捣弄,噗呲的水声仿佛将她的耳朵也沾湿了,耳畔尽是旖旎缠绵的声响。
茶水在公主的娇穴中滚动了一圈,又被他尽数吸入口中,伴随着他的吸嘬,两朵花瓣不可避免地又被含入口中,浸泡在温暖的茶水里。
“这茶,怎么越喝越多了。”谢非浅浅地低笑着,下颌的胡茬戳在娇嫩的腿根处,惹得公主又泄出更多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