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稚儿……”他仿佛在梦中,手中揉着柔滑的乳肉,下身不停地往上顶。
“稚儿爱我吗?”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公主没有听清,轻喘着问:“什么……什么……”
谢非有些清醒过来,仿佛内心深处不能见光之处被人戳穿,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无措的情绪,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咬着牙猛地剧烈抽插,狠狠地顶她。
“呃……轻点,轻点。”公主无助地啜泣,“插坏了。”
“不会,插不坏的。”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举着她的腰摇晃,令她每一下都坐到了最深处,“只会越插越舒服,越插越浪,越插越想要。”
公主无助地摇头,一阵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她的眼泪不受控地滴落在他的胸膛,下身收紧,死死地衔住他的分身,叫他不得动弹。
滚烫、灼热的液体喷洒在最深处,烫得公主颤抖着泄出更多水来,透明的爱液混杂着浓稠的精液,满满地聚在了狭隘的洞穴中。
他还未曾软下来,不急着抽出,按着公主趴在自己的胸口。
两人的心跳均是砰砰不止,汗水将他们的发打湿,交迭在一处,难舍难分,纠结缠绕。
他的大掌覆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来回滚动。
“公主给臣生个孩子吧。”
高稚闻言一惊,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两人的身体暂时分离,谢非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他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平滑的小腹:“不准再喝避子汤。”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还好此时被他揽在怀中,教他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怀中的人安静沉默,却不答话,谢非的嘴唇动了动,然而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谢非不喜欢将没有把握的事挂在嘴上说,他想要赠给她的聘礼还未准备好,此刻说了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再等等吧。
一阵阵粘腻的液体从公主的身下滑出,小穴也因为方才剧烈的抽插还未完全合拢,谢非伸出手覆在方才两人交合之处,阻挡着液体继续流出。
夜色渐深,首辅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公主起身推了推他,暗示道:“夜深了。”
“唔。”他应了声,又问道,“唤人准备些水,臣与公主一同沐浴可好?”
这是准备留宿长乐宫的意思吗?
高稚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今日不宜。”
她的眼中氤氲,语气柔软,似乎在服软求他,谢非玩笑着问:“今日不宜,何日宜?”
他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偏要跟稚儿日日欢宜。”
高稚被他吓得几乎都要垂泪,已经有了状元夜宿长乐宫的谣言传出去,若是再让有心人瞧见了首辅也留宿长乐宫,她要如何继续面对其他人?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谢非也不忍继续逗弄,起身穿好衣衫。
“记得和陛下说,建公主府的事。”
————————————
老狗想要子嗣,纯属做梦。
公主不答应,小皇帝不答应,亲妈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