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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奸淫公主,理所当然。(h)(1 / 2)

玉体横陈,千娇百媚。

谢非掀开她的裙摆,强迫她曲起膝盖,牵动了他两个月神思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最柔软娇美的部分展露在他眼前。

门窗皆是紧闭着的,不知是欲火还是地龙将他点燃,谢非明澈的双眸染上了浓重的欲色,额头也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方才在探到她柔软身姿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也已经情动。

硕大的巨龙叫嚣着攻城略地,要将高稚的下身狠狠刺开,尽管此刻她已经足够湿润,却还是吞吐地十分艰难,她一只手被束缚着,另一只手无助地攀上谢非的肩头,口中的娇吟断断续续。

她犹如一叶孤舟,无依地漂泊在海上,再小的风浪袭来,都可以轻易将她打翻,何况这是名为谢非的狂风巨浪。

异物的闯入让高稚的眉目凝成一团,谢非也不好过,他勉强扶着自己,才堪堪塞进去一半,额头的一粒汗珠滴在她的胸上,高稚忍不住颤抖,下身控制不住地夹紧。

谢非喘着粗气,一遍遍诱哄:“我的好嘉宜,哥哥的心肝宝贝,再打开些好不好?”

白日里,他清冷自持,君子端方,在床上时却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偏偏高稚最受不了他胡言乱语。果然,话音还未了,身下的小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团蜜液来,谢非沉沉一笑,顺利将整根挺了进去,随即又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孩子。”

虽然已经做了许多回,然而高稚还是面皮薄,谢非随口说几句浪话,就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情浓之时,他柔情蜜意地唤她心肝宝贝,乖乖娇娇,总能引得她泄身。

谢非十分满意她突如其来的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不仅让他抽插的更畅快,还极大地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拨云弄雨,将她勾得水流不止,哪个男人不骄傲?

身体上尽兴了还不够,谢非还在挑火:“嘉宜,可喜欢被成昀哥哥压着做这种丑事?”

被她湿漉漉地眼眸盯着,身下那物又更硬了几分,高稚怕他发疯,颤抖着瑟瑟道:“成昀哥哥,饶了嘉宜吧。”

“让哥哥亲个小嘴儿,就饶了你。”

他似乎听进去了这温言软语的求饶,转而去吻她娇艳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檀口,将她柔软的小舌勾进自己口中,深深浅浅地吞吐,高稚的舌头被他拖拽着吮吸,口不能闭,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淌到了下巴。

这样的亲吻粘腻又色情,她努力仰起头,不想让口水继续流出来,殊不知却营造出一副向他主动索取的姿态。

这诱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比赤裸裸的勾引还要撩人,谢非托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娇花。

高稚的意识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你、你不守信用,奸佞……嗯,狗官……”

她柔柔的咒骂声却让谢非更加兴奋,他狠狠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重重地喘息:“狗官奸淫公主,理所当然,公主说说,谁在干你?”

欲海之中翻滚,浪花汹涌地拍打在她的耳畔,高稚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瘫软着身子一遍遍地骂他:“狗官……狗官……”

谢非赞她:“公主说的对,就是狗官在干你。”

榻上两人痴痴地缠作一团,也不知是禁锢带来的别样体验作祟,还是真应了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一场欢爱,开始虽不甚愉快,然而过程和结局总算是让人满意的。

谢非射了两回才罢休,待第二回结束的时候,他迟迟不抽身出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另一手揉捏着高稚胸前柔软的一团,发出满意的喟叹:“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公主,细皮嫩肉的,教人尝过就忘不了,可惜有些人,看得见,摸不着。”

说着,还调皮地在她肩头轻轻啃咬,留了一排淡淡的齿痕,像极了犬科动物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