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池沅。他说。
借着酒劲儿,她吻上男人的唇,双手攀上他的肩,缠绵而又温热,湿漉漉的,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勾着他,绕着他,想要把面前这个人揉碎了塞进心里面。
青稞酒,或许真让人痴醉。
与他唇分开时,身后日落金山的余晖照在他们身上,暖呼呼的。
此刻她意识到,大概是春天,真的要来了。
她跪在他腿间,勾着陈浮己的脖颈往下带,抵着她的额间,轻声,语气带着忏悔。
陈浮己,当年那条消息不是我发的。
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彼此炙热的呼吸。
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池沅不是那样的人,从头到尾都不是。他这么多年一直计较着的,也从来不是那封信。
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就想让你承认,你对老子念念不忘。他轻笑,有些涩。
池沅主动,再次吻上他的唇角,无声的安慰。
陈浮己,我承认,你魅力值很大,我对你恋恋不忘。
他不自觉地伸手掐着女人的下颚,将她往上带,吻了下去,又重又狠。
来势汹汹,却不是掠夺,而是确定,他要十分甚至百分的确定。
等到余晖散去,夜幕降临,两人才徐徐分开。
草原上的星空,辽阔无际。
要去我那儿洗澡吗?他直视着她,明明是过于暧昧的话语,他却眼神坦诚,好似丝毫没有多余的想法。
池沅被他盯得有些紧张,加上因为刚才漫长汹涌的吻,她现在有些呼吸不上,所以话语囫囵:今天不、不了。
她没带衣服。
哪天要来就自己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手心里。
他没说那是什么钥匙,但是池沅知道。
她说不想去他那儿洗澡,陈浮己没勉强她,深夜里将她送回了她住的地方。
送她回去的途中,在车上他问了句:会开车吗?
池沅还以为是他累了,所以问了句:会,你累了吗?
没。
等到下车的时候,池沅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自己会不会开车。
陈浮己将车钥匙递给她:这里没出租车,自己开方便点。
池沅没接:那你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