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吗?她问。
他态度恶劣至极,语气却是轻飘飘的:关你屁事,滚啊。
仿佛下一秒,就会挥起棍子砸向她。
陈浮己,我不拦你。
他讽笑:那你来干什么?给老子加油打气呢?
也不会。
不会就滚。他薄唇吐出几个字。
这种感觉,他就像是一条被主人丢弃后的狗,放野了之后,随便逮着人就开始咬。
汪东洋他们在来的路上。
话刚说完,前面拐角处就传来一群男生的嬉笑声,陈浮己动容几分,听清里面的声音后,淡淡地看她一眼:走吧,别管我了。
他提着钢棍就准备往里走,池沅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看着陈浮己的背脊,放低语气慢慢说:我在外面,如果你需要帮助,你就喊我名字,我会帮你报警。
晚风吹过来,她的长发逆着风,往前吹着,迷了双眼,刺得有些疼。
池沅松了手,她看着陈浮己进去的。
没多久,里面哐哐的声音就没有停过,边上路过的学生大多数也走远了,唯恐避之不及。
汪东洋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池沅一个人站在巷口处,连忙跑过去焦急地问:人呢?
里面。
骂人声就没有停止过,她似乎都能清晰地听到棍子砸到人身上的声响。
过了很久很久,陈浮己和汪东洋他们一群人才出来,几乎是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模样不太好看。
汪东洋的胳膊搭在陈浮己的肩上,还在抱怨:是不是兄弟啊?干架都不叫上老子?
陈浮己扯着唇笑:怕你忙。
忙个屁。
池沅蹲在马路边上,看着车辆开过一辆又一辆。
直到他们出来,她才起身,望向陈浮己。
汪东洋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穿梭,随后才注意到池沅眼底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假装咳嗽了两声,说:你们俩看样子要交代处理些东西,我们就先走了。随后转过头对陈浮己说了句,老地方见。
嗯。
等他们走远后,陈浮己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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