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来,还是礼貌地回了句:谢了。
嗯。
一瞬间,池沅感觉像是老爸在教育自己要懂礼貌一样。
池沅过后,下一个就轮到陈浮己了。
己哥,要不您直接吹就算了,我也不多问了。
不一定啊,万一陈浮己今儿还就表演才艺,亮瞎你的狗眼!黄毛隔空戳了戳双眼。
陈浮己没说话,脸上衔着不深不浅的笑意,随手勾了瓶啤酒,意思很明显了。
池沅想也是,他这样又拽又冷的人,怎么可能给大家表演才艺。
陈浮己,行不行啊?不行别勉强啊!黄毛一脸贼笑。
陈浮己瞥他一眼,没说话。
汪东洋抬腿就踹了脚黄毛的凳子,打趣:他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黄毛搬正椅子:他行不行我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
一群人笑开了怀。
汪东洋骄傲: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话落,陈浮己扔了个外套甩到汪东洋身上,笑着骂:说你妈些什么呢。
池沅没笑,但却不自觉地视线放在了陈浮己高挺的鼻梁上,暗暗感叹,真的很高、很挺。
似乎是注意到了池沅打量的视线,陈浮己瞥过神来,侧耳过来,小声问了句:看什么呢。
池沅心下一阵莫名心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翼,掩耳盗铃地说:没什么。
辛亏她坐在背光处,否则她红得娇艳欲滴的脸蛋颜色,会暴露她刚才的不太光明正大的想法,幸好没被陈浮己当下就给拆穿。
池沅低着脑袋,在桌下暗暗搓了搓手,拜托,她真的不好色,只是单纯欣赏。
都怪唐清,给她科普了太多她不应该懂的东西了。
陈浮己提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慢慢悠悠地站起身。
他拿着启瓶器,单手轻轻一翘,便将啤酒瓶盖给挑开了。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握着瓶身,微微抬头,胳膊上倾,露出手腕,不太夸张的青筋有些凸起,让人挪不开眼。
唇角渗出一些残液,划过流畅的下颚线。属于少年性感优美的喉结,随着每一次吞咽而滚动着,她痴迷地看着这场景,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周遭是朋友们一群人都哄闹声。
牛逼啊!己哥!
还得是陈浮己!
池沅不太懂为什么吹瓶酒就算牛掰,她只是单纯地欣赏这种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