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闻人渡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仙君,如果你对我坏一点就好了。
这样她就能心安理得地骗他了。
闻人渡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闻言不由好笑,他还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你是我道侣,我当然要对你好。
那我要是算了。她长吁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没什么,就是高兴能把这些话告诉仙君。藤君宜踮脚亲了一口他的唇。
算了,能骗一时是一时吧。
闻人渡喜欢她的亲近,不过这里是邬府,所以他也只是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会儿,没继续下去。
之后两人在房里待了一会儿,又说了会儿话才出去。
厅堂内,邬父、邬大夫人、邬二夫人,还有几位随同邬二夫人出行的仆从都在,装着香粉的几个大箱子盖得紧紧的置于厅中。
邬二夫人已经清醒过来,体内的蛊暂时没再发作,她面色苍白,唇色无血,已经记起自己发疯时说的那些糊涂话和做的吓人的事。
她脑子一团乱,就连厅堂进来两个不曾见过的人都不曾注意。
邬父起身将闻人渡和藤君宜带到位置上。
他重新坐回主座,看向邬二夫人,宛娘,你可曾记得是从何人手中买的这些香粉?
邬二夫人声音有些哑,那些香粉就是在一家普通的铺子买的,那家铺子我也买过两三回了,我看那香粉味道好,质地细腻,就直接买了回来。
邬二夫人去过不少州,临琊州的那家香铺是她这一年爱去的一家新铺子,买了几回,哪里知道这次居然就中招了。
可曾碰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邬二夫人摇了摇头。
你们几个人呢?邬父问下面几个仆从。
几个仆从凝神想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仆从突然啊了一声,面露犹豫,邬父一看便知他想起了什么,叫他直接说出来。
那仆从道:那日二夫人在铺中买香粉时,一个八九岁的乞儿进来讨钱,店家要将他赶出去时被夫人拦住了,还好心给了那乞儿一些零碎,可那小乞儿是个不知恩的,临走前抢了二夫人挂在身上的香囊。
邬二夫人喜欢制香,自然也喜欢做一些好闻的香囊,身上也常年戴着各种味道的香囊,那日她佩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她新缝的。
听仆从这么一说,邬二夫人也隐约记起那件事,她本来觉得那只是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都快忘记了,这个时候仔细一想,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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