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她怎么这样羞涩?
别磨蹭了,庸医还在外面等着我们。鱼璇玑决定不跟他多说了,免得这男人又冒出什么狡诈的点子来。也不管他如何凄怨的目光,她扭身就走。可赫连烬会放过她?当然,不
铁臂将她细腰紧紧箍住,他身上的冷香味瞬间将她包裹起来,他双腿微微岔开着,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彷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的臀儿。不等她羞恼,赫连烬痴沉匆忙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既然喜欢闭着眼睛,那还是继续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了。
容不得她反抗,他将她身子一旋扳来正对着自己,本该搭在屏风上的亵裤不知何时被他吸到了手中,直接塞进了鱼璇玑的怀中。在她瞠目结舌之时,他笑得恣意而慵懒,道:要快些,不然那老头子可得等很久了。
你就不能自己穿么?鱼璇玑几乎是要跺脚了,愤愤地盯着抱着自己的强势男人。
他轻快地摇头,似笑非笑:这一生,我这全身都交给你打点了。
唰一下,她脸蛋上爆出可疑的红晕,贝齿磨着,在他愉悦的笑声中不得不弯腰为他提裤子
等他们从蒸房里出来,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小小的屋子里摆着好几个大火盆,庸医和赤冰在里面呆了会儿就直喊着热,那简直可以媲美七月酷暑了。也只有这身中寒毒的两个人才收的这样的热气,当然还有蒸房里几乎要把人蒸熟的高温。
烬小子,我还以为你们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出来见我老人家呢!一进屋来,庸医抱怨的声音跟着响起来。赤冰则是在见他的刹那,惯性地垂头弯腰抱拳,躬身道:见过爷,王妃。
他们还没有大婚,可赫连烬暗地下传达出来的意思就是要把鱼璇玑当做烬王妃来对待,他们亦是要开口称呼其为王妃。
鱼璇玑动了动唇,无声,只是淡淡地一笑,随着赫连烬一起坐在了最大的火盆旁边的一座软榻上。
我们身上的寒毒还有没有救?赫连烬摆手让赤冰站在一旁,直接开口朝庸医询问着。他想庸医既然能送来那东西,必然也知道了他们中寒毒一事。鱼璇玑说那寒毒是无药可救,可他并不那么想,或许真有点什么办法,恰巧救了他们的小命。
外面有人看守者,不必担心说话被窃听了。庸医吹着胡子,神情不像先才那么轻松了,无奈的后靠着座椅的靠背道: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好不好。
好与坏,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赫连烬最不想听到这话,因为璇玑会因此而心生纠结,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直说,有没有办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