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出事儿了,在她鼻端一探,把脉也没发现异常,这样令赫连烬更加怀疑了。有些话暂时不方便问出来,他也不说,可看鱼璇玑的反应明显也是吃惊的,莫非这里真有邪鬼之处?
本使完全没有影响。此刻,鱼璇玑是心惊的,因为赫连烬的话,更因她自己没有半点异常。她是习武之人,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是敏感的,而赫连烬叫过自己而没感觉。重重迹象表明,这真的不同寻常。
或许是你太累了。看她脸色有些发白,赫连烬不忍心地补充了个蹩脚的理由。
鱼璇玑把心中的惊疑压下,朝他问道:烬王在附近探查,可有什么发现?最好是找出什么机关来,这样她能心安些,否则就真该忐忑了。对于无知的危险,那才是最为恐惧的事。
意外地,赫连烬摇头了,脸色也沉暗了几分。不仅什么都没发现,就是本王想找些野果和野味来充饥,都没有。
这样说来,应该也没有水。水是万物生存之本,植物可以用根系吸纳空气中的水珠,亦或是天上雨水,可动物却不行。他们一来就没发现有点动物的踪迹,没水也是自然之理。同时,也在侧面告诫了他们,若不赶紧离开这里,就会缺水渴死,没吃的饿死。这两样死法不管是拥有多么高强的武功都无法避免的。
赫连烬微愕,他都没说出来她就猜到了,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女人,一叶知秋啊!
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小脸冷峭,黑沉的眸底闪出嗜血的暗光,等她出去了非把这个破胡不归给夷为平地!
抬脚走了两步,身体忽然一僵,大脑突然眩晕起来。身子一摇,鱼璇玑抬手扶着头,熟悉的痛感如潮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一张脸蛋霎时间白得如纸,没有一点血色,左手死死地扶住身边的一根竹子,才没有让人倒下去。
怎么回事?赫连烬本来离她不远,一发现她的异样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手很自然地搂住那纤细的腰肢,瞳眸中满是紧张和焦虑。
扶我坐下。那痛席来,好似一把刀在身上一片片割肉,又好像是被放在火上烘烤,刹那的功夫她已然汗如雨下,手脚无力,只能虚弱地让赫连烬帮忙。
赫连烬何时见过这般虚弱的她,就是那次意外被他夺了身子也不似这般,心底的恐惧在一点点扩散,有个声音似乎在跟他说,你的璇玑会死,她会死。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赫连烬将她放在竹影平地上,手指搭在她的腕脉上,可奇怪的是她脉象正常完全看不出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