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头疼,想到贴给他的女人可以说是不少,但他从未遇见过自己喜欢的,实在不想塞一个不爱的女人在后院。
巽风见他又是为难的样子,建议道:王爷,不如我们在十皇子生辰宴之前先纳个人入府,这样子襄惠帝也不会太逼迫于你。
本王不想耽误那女子的青春韶光。司空珏并不赞同这个提议,面上微微有着沉重,道:蓉姨还没有消息?
见他转移话题,巽风也见好不问,回道:没有。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司空珏颓然地挥挥手,转头看着半扇没有关闭的窗外夜空。
天上,又是一弯新月如柳,只是那清辉太过冷冽,没有半点暖意,恍若某个人深沉的墨玉眼瞳。
怎么,会想起她?
相府祠堂,天色已明,案上白炷只剩下了厚厚的蜡泪,缭缭青烟盘桓而起。
动了动酸楚的手腕,放下手中的毛笔,用书镇压抄写好的《女戒》,起身拉开门站在廊下。鱼璇玑被幽禁在祠堂的第二日,大夫人便命人送来了《女戒》要她每天抄写,傍晚时分派人来取。这里很是安静,除了打扫的婆子几乎没有什么人来。鱼璇玑将《女戒》抄了就坐下来修炼,企望能早日将经脉打通。
其实,但凡武功高强者运力为根基浅薄的人打通经脉并不是很难的事,若有药物辅助会更加地快。由于她只身内力浅,又无外力相助便只能靠药效用自己的内力慢慢去疏通,只是这用的时间比之前者就会很多。即使如此,鱼璇玑还是高兴,最少比先前好多了。
小姐。猫儿般轻巧的声音落下,拒霜提着食盒谨慎地观望,手上还左手上还挎着个包袱。看鱼璇玑站在檐下,快步走了过去。早上的路面上结了霜,祠堂这边的地板上多是长了青苔很滑,拒霜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作势便要朝地上摔去。
鱼璇玑微微凝眉,右手伸出一旋,拒霜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吸住,脚上不由自主地朝鱼璇玑那边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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