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脸色铁青点头同意。不多时,一个青衣丫鬟便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约莫四十岁左右蓄着山羊胡的男人走进来。男人刚弯腰准备行礼,安禄直接不耐烦地道:去给陵儿诊脉,看看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是是。谦卑地弓着身子,正想问谁是陵儿小姐,鱼璇玑已经冷冷地开了口:大夫,真是巧啊,你上次诊断我得了花柳病,这次又是你给我重新看诊。
众人闻言面色各异,大夫转来看见她更是一脸的惊慌,结巴道:六六小姐
别浪费时间,快些。她冷着脸将手一伸放在桌上,四周目光如炬那大夫更是满脸大汗,看这架势他必须为鱼璇玑诊脉。咬着牙从药箱里拿出脉枕放在她腕下,两指搭在她反关脉上。一双眸子小心地瞟了她又朝四周瞄去,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感凝聚在周边让人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安禄见把脉弄了半天他都不说话,心下已经不悦起来。
大夫身子一抖,不敢直面安禄,支支吾吾道:相相爷,好了。
前一次你诊断我得了花柳病,是不是?没等到安禄开口,这边的鱼璇玑已经抢先一步问出了话。
大夫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是。
你确定没有诊断错?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左右转看,丝毫没注意跪在地上的男人。
是。咬牙,把头重重一点。
那这一次呢?还是花柳病没有弄错?她语气轻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凌厉。
大夫涨红了一张脸,抬头朝坐在两侧的家眷们望了望,埋下头道:六小姐身子应该是受了外伤比较虚弱,现在已无花柳病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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