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温暖被窝中的沈婧语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想法,或者力气。
长长的在心里喟叹一声。
还不到半个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眼角余光瞥见一段瘦削却充满力量感的手臂。
略显苍白的肤色几乎和自己的所差无几。
沈婧语无力地闭了闭眼。
一时不是很想面对现实。
如果说一次失误还能给自己找借口说是醉酒。
那么第二次呢?
暗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沈婧语你可真够能的。
昨天刚立下的flag,今天这脸piapiapia打得可真疼。
低头认真反省了一下。
不知道是昨夜的风太过美好,还是那张年轻俊挺的脸太具有杀伤力。
总之,不战而败,败得一塌糊涂。
想得有些远。
咳咳,沈婧语一个没憋住,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几乎她刚动了一下,身旁一只大手便移到了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力度轻柔地帮她拍背顺气。
怎么了?
沙哑的男中音从身侧传来,带着关切。
沈婧语被这道声音刺激了一下,咳得更加厉害了。
着凉了?
顾飞展顺着她的后背轻拍了拍,见她还是咳个不停,便翻身下床,去给她倒水。
眼角余光瞥见一片冷白结实的身形,沈婧语慌忙收回视线,连咳嗽的声音都带着心虚。
没一会儿顾飞展就端着水回来了。
将水杯往床头柜一放,他探出手想要扶她坐起来,然而手还未碰到她,沈婧语就跟被蜜蜂蛰到似的缩了一下,然后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我自己来。声音有些慌乱。
顾飞展好笑地看着面前裹得跟个蝉蛹似的女人,桃花眼微微挑起。
现在遮,不觉得晚了?
这种宛如情人般的语气听得沈婧语浑身不自在,连头也不敢抬,只试探性地朝床边探了探手然后,摸了个空。
顾飞展不知什么时候端起了杯子,直直端到她嘴边,张嘴,烫。
沈婧语手忙脚乱接过杯子,刚啜了一口,结果又因为身上的被子往下滑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拉被子。
这一动,杯子里的水又差点溅了出来
如果不是顾飞展眼疾手快,只怕这会儿水早就洒被子上了。
怎么这么笨?
叹息声从头顶传来,带着点儿不大明显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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