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和安抚，向来都是调教的内容，乔念念的听话乖顺最大程度取悦了白皓。

白皓一下又一下帮小母狗顺毛，直到她不再颤抖，“小母狗喜欢主人吗？”

“喜欢…母狗喜欢主人……”

在白皓温柔地诱骗下乔念念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乔念念向来对白皓是记吃不记打，在十八级滤镜下，无论男人做出什么离谱的事乔念念都会自动为他匹配一个合理的理由。

白皓继续逼问，“那念念是喜欢主人还是喜欢哥哥？”

面对这道突如其来的送命题，乔念念不知如何回答，抿着嘴不肯开口，无论是选择哪个答案，所带来的后果她都无法预计。

白皓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无声威胁到，乔念念呜咽一声，还是继续沉默。

“或者说，你是喜欢当小母狗，还是喜欢想乔念念？”

直白的问话像利剑一把扎向乔念念的心，固有的观念被全盘拖出的瞬间轰然倒塌。

如果说只是为了迎合白皓，那腿间的湿润和难以抑制的兴奋就是最赤裸裸的证据，逼迫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以及真实的想法。

“不…我…不知道……”

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灵活的舌头轻易就通过根本没设防的牙关，柔软的舌头被迫与另一只大舌纠缠，“唔……”

乔念念被吻得头脑发昏，双唇分开不过毫厘，“告诉我，喜欢哪一种？”，白皓说话时嘴唇还会碰到她的唇瓣，男人真挚的眼神里闪着细碎的光。

铿锵有力的声音踩着鼓点在乔念念的耳边奏响。

是她的心跳。

乔念念的唇角动了动，可嘴却又被封住了。

白皓修长的手指勾住腰上的内裤，滑过她的屁股时乔念念倒吸一口冷气。

湿透的布料被白皓握在掌心，白皓离开乔念念的唇，将内裤挤进二人之间，乔念念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散发的热气。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知道吗？”

“嗯？说出来，念念自己选。”

白皓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念念的面颊，不愿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