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地狱？

不…不对……我还活着…我没死

白皓…白皓哥哥……对不起…爸爸…

正在给女孩清理着身子的白皓吓了一跳，见眼泪不断从乔念念的眼角落下，白皓还以为是不小心戳到了她的痛处，连忙检查起她身上还有没有未察觉的伤口。

乔念念的嘴里不知是嘟囔着什么，白皓凑近听，“白皓哥哥，对不起……”

白皓先是呆愣了一下，满颗心像是和他一起浸泡在这温暖的浴缸中。

等白皓将她穴里的精液全部扣弄出再将她完全清洗干净后，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他的心也从刚刚的震荡归于平静。

原来乔大小姐也会对他感到内疚的吗？

心里泛起苦涩，白皓将她的床重新铺好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将那团床单带上。

宴会结束后乔宅恢复安静。

他亲眼看着乔念念将要下在酒里，再次见到她明媚的笑容，白皓忍不住想，把他赶走就真的让她这么开心吗？

可这一次白皓接过酒杯后，趁着乔念念背过身的瞬间，将二人的酒杯交换。

这次由他扶着“酒醉”的乔念念上楼，看着她药性发作，不得不祈求他，白皓的心头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唇边勾起讥讽的笑容，不由回想乔念念无意识说出的对不起，其中到底参杂了多少成分。

她可知道，这句对不起，让他整整等了两辈子。

等第二天乔念念醒来，发现操她的人是自己……

白皓隐隐期待她第二天醒来时的反应。

——

调教前的乔念念：“你…你居然敢说我是母狗！”（气哼哼）

调教后的乔念念：“哥哥，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最爱的小母狗啊！”（星星眼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