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霍骋至少会安慰一下她,再不济,他也会给她出出主意。不过霍骋的关注点显然很奇怪。
二十岁的男生,声音听上去还不够低沉,显得清冷而悦耳。他问,“你喜欢祖母绿手链?”
想到那条水头极好,不知道花了二十七岁霍骋多少钱的祖母绿手链,苏晚点头说,“喜欢呀,这么漂亮的手链,谁不喜欢?”
要是手链不特别的话,郑女士也不会直接上手,从她手腕上直接将手链扒拉走了。
肯定是见“物”起意了。
问完这个问题,霍骋又不说话了。
苏晚也不指望他的回答,她撑着下巴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证明那一条手链是我的。”
听她这么说,那道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祖母绿是国际上公认的名贵宝石之一,价值不菲,一般卖出一颗之后,上面都会留有特殊的编号。而且一般能买的起这种宝石的人,要么送人,要么自用,不管哪种情况,他们一般都会在手链上留下属于他们的独特标记。”
这还是苏晚第一次听到霍骋说这么长的话。
即便只是科普,她也已经很意外了。
听完霍骋的话后,苏晚双眼微张,竟然是这样的吗?
那岂不是压根就不会认错?
她下意识紧紧握住了身侧霍骋的手。
霍骋的手干燥又温热,即便现在的他还年轻,但是他掌心的温度却已经足够给人安心的感觉。
苏晚的脸上露出一抹纯粹的笑意,“这样的话,我就不担心了。谢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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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女士们,飞机已经降落在……”
苏晚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平稳降落。她摘掉了睡眠眼罩。
缓了一会儿之后,她才睁开眼。
一睁眼,她就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二十七岁的霍骋。
和梦中清冷的嗓音不同,低沉性感的男低音在她耳边响起,“睡得怎么样?”
“还可以。”说完,想到刚才做的梦,她一脸迫不及待地问,“祖母绿上是不是有特殊的编号?”
霍骋眼底极快闪过一抹光。
“是。”
苏晚双眼弯起,“手链上有没有独特的标识?”
霍骋深深地看她一眼,“有。”
怪不得霍骋说要走法律程序,看来他心里早就有把握了。
苏冉茶想要将她的东西据为己有,看来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想着,苏晚和霍骋一起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