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找实习大家也是海投,一次上百家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谢月野投的律所都是小所,偶尔和几家的沟通也是无疾而终。
戚雨迟只需要简单想想就知道为什么,但他从来没问过。
酒喝了很多,戚雨迟也醉了,红着脸站起来,突然和谢月野说我想亲你。
他脑子里总是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点子,谢月野抓着他胳膊把人带进酒吧的卫生间,随手推了个隔间将他塞进去。
“太久没玩儿玩儿挺野啊?”谢月野笑他。
“啊,”戚雨迟还真就点点头,“反正跟我男朋友玩儿,怎么了?”
谢月野吸了一口气,凑近他,说:“没事。”
戚雨迟口腔里满是刺激的酒精味,谢月野捏着他下巴,舌尖很快顶..进来,只想好好尝一尝。
除非是那天很累,否则他俩一时兴起的接吻,总是非常烈。
谁也没有让着谁的说法,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跟牙齿打架一样。
戚雨迟勾着谢月野脖子,四只脚胡乱踩着,最终齐齐撞在门上。
他大口喘着气,衣领揉着一团,望着天花板,说哥你好带劲。
“回去了吗?”谢月野拿额头贴着他,半哄半抱,“走了吗?回家了。”
“回家啊……”戚雨迟眨了眨眼睛,“那是家。”
“嗯,”谢月野低头在他嘴唇上印了一口,“是家。”
酒吧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谢月野扶着戚雨迟,两人走了快二十分钟就到了。
小区里很安静,基本没有几个路过的人。
戚雨迟胆子大了点儿,手抬起来揽着谢月野后腰,把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又开始耍赖了,”谢月野逗他,“每次就这样。”
“嗯……”戚雨迟搓了两下,“就跟你耍赖。”
“家里还有半个西瓜,等会儿给你吃,解酒的。”谢月野手臂一抬把人圈进怀里,夹着他的脖子往前走。
“知道了……”戚雨迟握着谢月野垂下来的那条手臂,偏过头用耳朵蹭了蹭。
他们姿势亲密地进了电梯,戚雨迟手抬着,和谢月野十指交叉。
“快开学了,”戚雨迟忽然有些伤感地说,“到时候你住东边我住西边,我们就是一对苦命鸳鸯。”
谢月野轻笑一声,“没有这么惨。”
戚雨迟扁扁嘴。
电梯到了,谢月野突然蹲下来,握着戚雨迟腰把人直直抱起来。
“什么啊你……”戚雨迟被吓到,笑着捶了一下他肩膀,脑袋倒着有点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