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没喝酒,开车的时候有点儿手生,好久没开过车了,在法国有林南,回来以后都是莫晨阳开。
“宝贝儿,你怕不怕?”季思摸了把方向盘。
莫晨阳歪头看他:“什么?”
季思熟练的挂档:“我好久没开车了。”
“……记得怎么开就行。”莫晨阳说完就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会儿回家还得办正事儿,先歇会儿。
季思刚进门就被抵在了墙上,脖颈间是青年灼热的呼吸,身上是青年四处点火的指尖,身后是墙,无处可逃。
“宝贝儿,这么急?”季思不甘示弱,一双手摸进莫晨阳的衬衣里。
“你想不想我?”莫晨阳低声笑了笑,懒得解扣,直接扯开了季思的衣服。
季思靠着墙,一只手揽着莫晨阳的腰,一只手浅浅的插在莫晨阳头发里,配合着青年急躁的亲吻。
说不想是假的。
两个人连卧室都没回,莫晨阳把人放在沙发上就压了上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
季思哑着嗓子求饶:“晨哥……停……停一下……”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季思带着哭腔的委屈讨好:“好哥哥……我不行了……”
月亮半隐入云层,微弱的白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客厅。
沙发上,蚀骨销魂的缠绵,满室旖旎。
一夜放纵,季思第二天差点儿没下来床,身上的酸疼让他有种躯干被重组的错觉,嗓子又干又疼。
想到昨晚,他就生气。
妈蛋的喂他吃糖是这么个吃法吗?
喉咙好疼。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满面春风,围着碎花围裙推开了屋门。
“老师,你醒了,”罪魁祸首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要起来吗?我煮了粥。”
季思撑着床坐起来,露出遍布牙印掐痕的上半身:“有没有点儿眼力劲儿,端进来,喂我。”
“遵命!”莫晨阳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一口答应。
莫晨阳煮的红豆薏米粥,季思运动量过大,饿惨了,喝了两碗。
“爱我吗?”莫晨阳抽了张纸在季思嘴角擦了擦,“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打的了情敌,上的了床。多好的男人啊,老师,你可捡到宝了。”
“是,我幸福死了。”季思懒得搭理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莫晨阳摁住他的腿,“你干什么?”
“起床啊。”
莫晨阳瞪了他一眼,把他露出来的腿塞进被子里,起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好了。”
阳光被挡了一大半,卧室瞬间暗了几分,季思改变主意,又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莫晨阳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喉咙,眼神儿暗沉,季思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缩,这个动作,太他妈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