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挺野啊!
艹!她英明神武的元帅形象!
时予要反客为主,却被谢与砚扣住了腰肢,温热的大手在她侧腰上磨蹭着,挑-逗她。
时予浑身僵硬,下意识咬紧牙根,却咬了他的舌。
只听一声轻哼,他微微喘着气。
封晓看不下去了,他捂着眼睛,抓过桌上的军帽,一把拉开病房的窗,毫不犹豫跳了下去,一边跳一边喊:“你们悠着点!”
他的声音传出老远,医院花园里散布的人纷纷看过来。
封晓可没料到这里是六楼,险些把自己摔死,好在他应变能力够快,激发了拟态外骨骼像一只壁虎一样向下俯冲,才勉强避开了摔死的命运。
安全落地,他喘了一口气,在心里把病房里没皮没脸的两个人问候了一遍,正要站起来,却对上顾前谦饶有兴致的目光。
他双手抱胸,脸上猥琐的笑容堪比刚才的时予,还抬头看了眼上面的病房,才问道:“看见什么激烈的场面了?激动的从六楼跳下来?”
不怪他这么说,当初撞破时予没皮没脸行为的人就有他。
封晓把军帽往头上戴了戴,盘腿坐在医院草地上,酸溜溜道:“单身狗看的流鼻血的场面。”
顾前谦瞬间吹了口哨子,看着时予病房的窗口,跃跃欲试。
封晓连忙一把将他拽下来,让他也坐在草地上,万分慎重的警告道:“你再去找过她的好事,担心她暗鲨你!”
顾前谦眼中的跃跃欲试瞬间僵住了,上次时予就差点打爆他的头,又不是他跑得够快,现在坟头草已经有三寸高了。
就……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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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予可不知道楼下有两个小喇叭带嘀嘀咕咕,她费力的把手扣在门上,将门锁上了。
好了,没人来打扰了!
她眼中飞过一抹浓烈的雀跃,搂着她的谢与砚却忽然松了手,慢条斯理脱了外套坐到病床上。
时予脑门上翘起一个巨大的问好。
谢与砚遥遥对她伸手。
大问号瞬间崩塌,时予连忙走到床边,正要动手动脚,谢与砚连忙拉过她的左手,在她的指腹处轻轻摩-挲着。
她的左手食指处空荡荡的,【战神】的机甲指环在她昏迷后被他取了下来。
时予见他摸着自己的指根,上前一步与他膝盖相抵,询问道:“怎么了?”
三天没来见她,见她就亲,不像还在生气。
谢与砚抬头看她,搂过她的腰,温柔了眉眼:“现在说好像有点不够庄重,但我不想等了。”
他牵着她的手,郑重其事的将这三天来亲手打磨的戒指戴进她的左手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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