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紧紧盯着他,见他没有要改变想法的意思,忽然笑起来:“这个房间里可只有我们两个人。”
谢立钦也笑起来:“我不是巴德,也不是西卡娜,更不是海勒斯。
不会那么愚蠢的受制于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很狂妄。
“要试试吗?”他邀请道。
时予摇摇头:“虽然打得你跪地求饶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但我会很为难。”
在谢立钦有可能生气之前,她转移话题道:“既然你不让我见,那我们说说别的吧?”
“见过这个徽记吗?”时予从智脑中取出她曾经画给小漂亮的徽记,手绘的徽记有些粗糙,却很好辨别。
谢立钦收了笑,他紧盯时予:“当初是你找到这个徽记的?”
他询问着。
时予点点头:“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徽记是在战斗堡垒内找到的,其实也不能说找,是我不小心发现的。”
当时如果中央控制台没有那个凹槽,她也不会去找可能填补凹槽的东西。
“这次去卡斯兰帝国参加寰宇机甲联赛,在凯因的智脑里,我看到了一份很有趣的加密文件,你有兴趣知道吗?”时予反问道。
比起这个问题,谢立钦的关注点显然在别的地方上面:“凯因是你杀的?”
他并不惊讶,眉宇之间有欣赏,还说道:“干得不错,凯因比他父亲聪明,不好对付。”
很客观的评价。
卡斯兰帝国的事谢立钦也始终在关注,他反对联邦和卡斯兰帝国开战,是因为双线开战对联邦来说没有好处,可各人揣着各人的心思,他阻止过,没有用,前任第二元帅为此送了性命。
“你不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她询问着将话题拉了回来。
“你不相信不是吗?否则应该昭告天下,而不是来找我求证。”谢立钦笑着,胸有成竹。
“那你会告诉我那份文件是真是假吗?”时予反问。
她对谢立钦没有好感,甚至感官为负,有前面那么多事情叠加在一块,其实要她相信雷格是谢立钦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可有些事实在太让人在意了。
战斗堡垒内部的徽记。
从一开始,躲在战斗堡垒背后的人为了让她取出【战神】,特意演了那么一出戏,不可能不知道她会在战斗堡垒内部乱跑。
还有宴白,她是被宴白引去中央控制室的,如果不是他,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和所有人一起离开。
偏偏她到了战斗堡垒的中央控制室,看到了中央控制台上的凹槽,又那么好巧不巧的发现了能启动凹槽的徽记。
说句实在话,幕后之人那么小心谨慎,怎么就偏偏把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徽记那么大摇大摆设计在战斗堡垒内部?
仿佛做那个设计,就是为了等到某一天,某个人进到战斗堡垒内部,发现它,然后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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