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祗颜?
这不就是小道士的那个师兄。
徐月娘坐在位置上,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可是根本不敢去看。
背后那人身上传来的气息相当恐怖,应该比小道士要厉害很多。
付于之前想过很多再次见到这个人后的场景,可现在突然见到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质问他这些年去哪儿了?询问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或者再问问他为什么这么些年都不跟自己联络,还想知道他到底在算计什么。
可这些问题涌到嗓子口,付于又生生咽了下去。
一字不发。
刚才响在耳边的声音和他记忆里的有些不同,少了一丝明亮,多了点低沉。
语气倒是一如既往。
见他一直不说话,闫祗颜也没有再主动开口,只是一直撑着头打量他。
付于被那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了半天后还是败下阵来。
“你一直找人监视我。”
“没有。”闫祗颜否认,语气相当诚恳,“我只是在参与我们小鱼的成长。”
徐月娘抽抽嘴角,果然不愧是师兄弟,把监视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是厉害了。
付于同样哽了一下,又是半天沉默。
他看向车外:“现在是要去哪儿。”
“去我那里。”
“呵。”付于看着外面飞速闪过的街景,阴影在他脸上打下一块一块的斑驳,“你能舍得让我知道你的行踪。”
闫祗颜“唔”了一声:“虽然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但现在也不算早,是时候让你知道一点了。”
付于心里有了几番猜想,最后垂下眼帘:“我需要打个电话跟人说一声。”
“季沉吗?那确实应该跟他说一声,或者他工作完了的话把他也叫过来,我还没有真正见过他。”
“没见过?我和他再次见面不就是师兄安排的吗,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假了。”付于嗤笑一声,掏出手机。
闫祗颜没有否认,反而笑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当时没有做错,我们小鱼终于开窍了。”
果然是他搞的鬼!
“不过。”闫祗颜又叹了口气,“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体里的那股阴气怎么还没有被化解。”
付于:“……”细水长流懂不懂?感情要一步一步来懂不懂?他乐意知道不知道!&×@%#
“不要说脏话。”
付于拨出电话后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看你的面相,似乎没有资格嘲笑我。”
还不同样是老处男一个。
“你说这个啊。”闫祗颜摸摸脸,“只是用了个障眼法,你也看不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