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于凑过去:“有没有什么感觉?”
季沉看他,“该有什么感觉。”
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付于眨眼,在他脸上扫了一圈,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后就又收了回来。
“每个人都感觉都不同吧,没感觉就好。”
说着他就上手摸了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看来上面的阴气已经消散了。
或者说里面本来就只被封存了一道阴气,已经进了自己的身子里了。
他拎起那一袋垃圾,拿上自己的小背包就要走。
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大明星不要忘了给我打钱啊,还有,你现在的状况很好,千万保持,可别贪恋美色颇深,否则以后很容易再遇上找你接盘子的人的。”
说完也不管房间里的人是个什么脸色,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
帝都。
一间昏沉沉的房间内,一根白色蜡烛摆在桌上。
桌前坐了个人,黑色的衣袍把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长相。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八卦盘,手指在上面轻轻点动,似乎在推演着什么。
奇异的是透过烛光,对面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幅星图,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那人顺着星图又推演了一遍,手指紧紧捏住八卦盘的边角,最后才将桌上的蜡烛吹灭,把东西收了起来。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见他手上的动作完成后就把房间内的灯打开了。
然后恭恭敬敬走回他身边。
“大人,曹文月散了。”
黑袍下的人随意点了点头:“散了就散了吧,去的人是谁?”
“正是您希望的那一个。”
听了他的话,黑袍下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诡异极了,根本就分辨不出里面带着什么样的情绪。
“果然是他,照那个人的性子,想必是耐不住好奇的,他啊,就是太自负了。”
说完他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人啊,不管是什么命都是天赐的,为什么非要和老天对着干呢。
愚蠢至极!
傍晚,看着银行账户上新到账的一千万,付于满意的点头。
立马就点了一份外卖。
吃饱喝足后,他坐在桌前,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
拿起签筒给自己摇了一卦,毫无例外,大凶。
不太在意的把东西扔到一旁,这种情况他早就熟悉了。
小时候死老头每次给他算都会算出这个结果,偏偏还不信邪,非得每年给他算一次。
可每次算完又总会不高兴,坐在门槛上叭叭的抽旱烟。
现在死老头真的变成了死老头,他就自己给自己算,生日的时候算,无聊的时候算,用签筒算,八卦算。
可是算来算去,无一不是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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