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受得住吗?”
家汇不愿在她面前露怯,轻呵着气说:“没事,你继续。”
阿琅将力道放得更轻了一些,把那块活血化瘀的药膏在他背上慢慢推开,不忘俯下身帮他吹了吹,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 害哥哥被徐伯伯打成这样。”
“只是被打几下就能换一个阿琅, 很划算了。”家汇宽慰她, “上次我被打的更惨, 半个月都没能下床,今天运气好, 竟然将干爹的电话给盼了来。”
阿琅垂眸,悻悻地问道:“徐伯伯说的傅家, 就是指哥哥干爹的女儿吗?”
家汇哪里不明白她的担忧所在,拉过她的手背放在唇间亲了亲,“妹妹别多想,我要是对她存了那个心, 我答应爸爸娶她不就成了?犯得着去挨这顿打么?”
傅家的地位就是在香港也是如雷贯耳的存在, 阿琅是断然不能让徐家和傅家联手的,否则她这辈子也别想扳倒徐家。
她张开五指同他细数,“哥哥那双会发光的鞋子、阳台上的粉色多肉、后院里那几百只兔子、家里客厅那个一人高的礼盒, 好像都是她送给哥哥的,我看哥哥和她很要好呢。”
家汇从未想过她会把他的事记得这样清楚,他不知该高兴还是郁闷,心虚地摸了把鼻尖,“我和她是比普通朋友还要好一些的玩伴,互相送个礼物很正常的。”
阿琅呶了呶嘴,“我不是不相信哥哥,哥哥能选我,我很开心,只是哥哥将来真的不会后悔吗?我觉得徐伯伯没有说错,我帮不到哥哥,或许我该离开这里回香港。”
“什么和什么?”家汇最听不得这种话,“你没有我有不就行了?”他从她腿上爬起来,气呼呼地捏她的小嘴,“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哥哥说要娶你就不会再娶别的人了,我待会就去向大家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妻!”
阿琅咬了咬唇,过了三秒,才展开笑颜,半抱住他的腰,她在他唇上吧唧一口,“哥哥对我最好了,我会努力读书,将来争取帮哥哥的忙。”
“帮忙?帮什么忙?”
“去公司给哥哥打下手。”
“切,这是秘书该干的活,你是我老婆,要这么辛苦做什么?”家汇伸手揉她软软的肚皮,认真规划起了四年后的生活,“我呢,以后负责在外面赚钱养家,你呢就在家给我带娃,最好生三个女儿,我喜欢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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