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咦?”华遥往里面望了望,“就你一人?”
宋时越缓慢地眨了下眼,“嗯。”
“金先生什么时候来?”
“下午。”
“几点?”
“四点。”
“好!”得到消息的华遥欢快地笑起来,神色骤然又狐疑起来,“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不阻挠我追金先生了?”
宋时越拉了下衣领,嘴角微微勾起,“目前,你怕是追不到。”
“?”
“而且你太热情会吓到她的。”
“屁!不热情一点,不主动一点,只会和爱情失之交臂。”华遥哼了一声,“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才会明白。”
宋时越不予置否。
华遥摆摆手,悠悠地打着哈欠又回去了。
宋时越见她关上门,这才回屋,走到厕所推门而入,在还未褪去的水雾中,他看见童依乖乖捂着眼睛站在原地。
听见响声的童依轻轻地问:“她走了?”
宋时越抿嘴笑了下:“走了。”见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又问,“你捂眼睛做什么?”
“我……”童依顺手搓着滚烫的脸,“我怕再看见一些我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
什么不该看的?
宋时越视线忽而落在挂在挂钩上准备换洗的内.裤,嘴角的笑容猛地一僵。
他快步上前,推着童依出门,转身将内裤丢到换洗篮里盖好。
童依手脚僵硬地坐到沙发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宋时越轻轻咳了咳,“你先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童依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先点了点头,随后撑着额头抿着下唇没忍住笑。
太可爱了,居然上面还印了越哥生肖兔子的图案。
这还是她印象中清冷高级的酷哥么!
她笑着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入属于宋时越的生活气味中,嗅了嗅手边的抱枕,还能闻到刚刚在浴室里闻到的香味。
这个香味似乎在作为张玫的时候就闻到了。
这一瞬间,她像个寻到宝的冒险家,将抱枕抱在怀里,开心地吸了一大口。
糟糕,像个痴汉。
痴汉就痴汉吧,反正这是金桥做的,和童依有什么关系。
这个说辞,鲁迅听了都要直呼内行。
宋时越收拾地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白色的简单T恤和灰褐色宽松长裤出来,途径厨房,端了一杯温水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