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将雄虫牢牢的罩在怀里,无声的透出几分占有欲。
是真的吗,糖糖?
唐槭骤然被压在床上,有些懵,抬眼看向雌虫,却见雌虫那双赤色的眼睛,颜色深的发沉。
似乎提醒着他雌虫的情绪起伏有多么大。
激动个什么劲儿。
他的嘴并不是撬不开的蚌壳,相反的,他的老父亲从小就教他待人要坦诚。
唐槭并不是一个吝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然而来了虫族之后碍于虫设不允许,被迫成为了一只口是心非的雄虫。
只不过掉马后的唐槭,演绎事业直接夭折,也许自己都没发现在路西菲尔面前放松的有点过头。
就逐渐摊平露出本性。
是啊。
路西菲尔原本以为听不到回答,不想雄虫十分实诚的点了点头。
路西菲尔:
真要命。
然后唐槭就看见雌虫表面上不动如山,耳朵悄悄的红了。
雌虫容貌昳丽,皮肤却有些过分的苍白,没有表情的时候像极了瓷偶。
那片红色逐渐蔓延到了脸上,就好像给雌虫注入了生机与活力一般,整个虫骤然生动鲜活起来,惹眼的要命。
唐槭眨眨眼,伸手摸了摸雌虫的脸:路西菲尔,你的脸好红哦。
唐槭想起之前雌虫发烧,烧的通红的样子
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旧伤复发?
猝不及防被摸脸的路西菲尔:
糖糖,有没有虫告诉你,不要轻易摸一只雌虫的脸。
特别是一只,处在伪发情期的雌虫。
糖糖,你犯规了
路西菲尔的声音有点哑,唐槭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酒香。
但是唐槭也没在意,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雌虫当时受伤的模样,自然也没听到路西菲尔语气中警告的意味。
唐槭盯着雌虫的衣服,仿佛要透过衣服看进内里。
试问哪只雌虫被喜欢的雄虫这样盯能忍得了?
唐槭目光如炬,看上去就很想把雌虫的衣服烧出一个洞的样子。
路西菲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糖糖,你在看什么?
唐槭的注意力还在雌虫的伤势上,说话不禁脑子:在想怎么扒你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