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瞳孔骤缩,只见海尔斯的动作太突然,一时之间他来不及阻止。
该死,要是打到埃尔森阁下,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用的!!
然后就被路西菲尔拦住了。
唐槭眨了眨眼,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他意识到海尔斯要打他,海尔斯就已经被制住了。
唐槭看到雌虫侧耳,似乎动了动唇,似乎在海尔斯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声音低不可闻,唐槭并没有听清楚。
路西菲尔捏着雄虫的手腕,没使多大劲儿,可海尔斯好似听见了自己的手骨咯吱作响的声音。
元老大。埃文面色冷硬,眼底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我这就带他下去惩罚。
路西菲尔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很快放开了雄虫的手,那倒不必。
海尔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的时候,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
是埃文。
海尔斯眼泪花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不知是吓的还是什么。
路西菲尔看着面色发白的雄虫,带着点笑意说着最吓虫的话:海尔斯阁下,再有下次,恐怕要请您去负十一层喝茶了呢。
埃文缄默不语,赛切尔号的负十一层,是用来关押死刑犯的
海尔斯不知道负十一层是什么地方,他也不关心,他只知道他好伤心。
天知道雌虫刚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我的身份,请您务必保密否则,海伦】
被心上虫威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海尔斯手疼,心也碎了,汪呜汪呜的抱着埃文哭。
埃文浑身一僵,目光难掩复杂,却迟迟没有推开。
路西菲尔的目光落在小雄虫身上,黑发黑眼的雄虫抿着唇,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阁下,您还好吗?
唐槭缓慢的摇了摇头:没事。
唐槭实在是太不会演戏了,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小触角蔫了吧唧的从雌虫身上撤了回来,不高兴的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路西菲尔心下一沉。
唐槭按下心中的疑虑,说:上上将,您刚才说要让海尔斯阁下拿出诚意,是什么意思?
海尔斯闻言,淌着两条泪出来:怎么样才能见海伦呜。
他的爱情死了,弟弟还是要救一救的。
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的看着自己的小雄虫,雄虫看也不看他,也不跟他贴贴了。
估计是开始怀疑他了。
路西菲尔心情颇有些烦躁,半晌说,几天前,在你们的基地里,约书亚他们发现了一批并不属于兰斯洛特星的异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