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是那个面具脸,而是另一只没见过的雌虫,此时正端着一盘点心:阁下,厨房新做了点心您这是?在玩牌吗?
问什么问。海尔斯烦躁的揭下脸上的条条,一副失了面子恼羞成怒的样子。
海尔斯自顾自的往房间里走,开门让雌虫进来: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雌虫端着点心,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散落的牌好似不久前正有虫在玩。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雌虫放开精神力,模模糊糊的感应到里面有虫的样子。
雌虫此来就是确认那只小雄虫有没有在此处,既然在的话,就不必深究他在干什么了。
雌虫微微欠身,阁下,慢用。
海尔斯臭着脸,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模样,雌虫并不在意,轻轻带上了门。
确认雌虫走了之后,海尔斯想起唐槭的吩咐,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要是没有海伦的消息,我就跟你拼了。
第二次雌虫来敲门的时候,海尔斯掏出唐槭留下的板砖,做了三秒的心理建设,往自己脑门上狠狠一敲,成功的晕了。
敲门没有回应的雌虫意识到不对劲,赶紧通知长官。
等面具脸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地散落的牌,和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人事不知的海尔斯。
面具脸:
海尔斯的雌侍:雄主!!你怎么了雄主!!
面具脸无力的挥挥手,叫来两个军雌:追
他应该还没跑远。面具脸不知是早有预料还是怎的,看上去十分平静。
内心的波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希望小雄虫还没有离开基地。
基地内是恒温的,但是外面正值索菲亚城的严冬,气温极低,还在飘雪,以雄虫娇弱的体质,怕是难挨。
此时的唐槭已经到达了索菲亚城的城门口,霍兰他们把基地造的那叫一个远,凭他的两条腿,就算是从白天走到黑夜恐怕都摸不到城门的一个角。
还好阿提斯化成原型跑的飞快,虽然快是快了,但是因为有他在不能从地下走的原因,一旦海尔斯那边没拖住,顺着辙印子很容易找到他的踪迹。
到了城门口,唐槭让阿提斯重新挂回手腕上,想自己一个虫悄悄的进去,但是他忘了,自己是一只雄虫。
城门还没进去,就被守城军拦下来了,直接请上了城楼的阁楼。
唐槭眼瞅着时间,距离他溜出基地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那边一定已经发现他不在基地的事儿了,说不定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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