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脸摇摇头:已经服用过营养剂。
唐槭把煎蛋塞进嘴里,慢吞吞的道:有没有虫跟您说过,未经允许,不应该在雄虫用餐的时候打扰?
面具脸看了一眼对面正在被雌侍投喂、吃的不亦乐乎的海尔斯,沉默片刻,态度坚决:服侍您用餐,是应该的。
言下之意,我只负责服侍您用餐,这不算打扰,你们想说什么想聊什么,都与我无关。
可是我不需要服侍QAQ;
唐槭好说歹说,面具脸都不为所动。
起因是昨天晚上他去海尔斯房间的事儿,不知是谁通风报信,被面具脸知道了。
他跟海尔斯谈完事儿,一出门就见面具脸杵在门口,幽幽的看着他。
要不是唐槭心理素质过硬,险些吓出个好歹。
虽然当时糊弄过去了,但是今天早上一起来,唐槭走到哪面具脸跟到哪,发脾气都没用。
面具脸和霍兰不同,霍兰圆滑,别人跟他说一句话,他自动能get到背后的意思。
而这面具脸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说什么都根本没用。
唐槭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心十分煎熬,好不容易在高压下吃完饭,给海尔斯递了个眼神,准备按照昨天晚上说的计划行动。
海尔斯饭吃了一半,怨念的瞪了唐槭一眼,不情不愿的起身了。
两虫一前一后往房间里走,身后忠实的跟着一群小尾巴。
到了房间门口,见面具脸大有直接跟进去的意思,唐槭示意海尔斯先进去,把面具脸拦住了。
阁下,未婚雄虫的房间您恐怕不方便进来吧。
面具脸沉默一瞬,这于理不合,他当然知道。
只是他昨夜给小雄虫送完饮品之后,正觉得小雄虫根本就不像霍兰说的那样心眼多。
结果下一秒手下来报,就说小雄虫应付完他之后就悄悄的前往了海尔斯的房间,还开了一场直播。
虽然在直播里没说什么,就好像单纯的抒发一下对未婚夫思念。
但是看见他海尔斯阁下的样子,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虫,乖得跟个鹌鹑似的,说他们俩没有密谋什么他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更何况不知道为何,昨夜索菲亚城的守城军有一些异动,不知在调查什么。
这个紧要关头,还是得把这只小雄虫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阁下,现在特殊时期,为了您的安全,我必须得贴身保护您。
唐槭不为所动:阁下,我觉得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