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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不久,学校放了寒假。
回家当天,陈郁宽送她到机场,因为他还有工作没忙完,所以不能和她一块回去。
机场里,陈郁宽戴着鸭舌帽,抱着她说: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
寒龄心情闷闷的,你什么时候回去。
忙完这阵,陈郁宽笑,舍不得我啊?
一点点。
口是心非,他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
什么?
说了是惊喜,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你这么一说更好奇了。
悄悄给你透露一点,陈郁宽低头,贴近她耳朵,我要开演唱会了。
真的吗?寒龄声音都透露着惊喜,什么时候?
先保密,陈郁宽说,到时候记得看。
可是我回家了呀。
没事儿,线上开。
机场里这时响起登机的提示音。
到时间了,陈郁宽松开她,低头亲了她一下,走吧。
寒龄没动,手指勾着他的手指。
有长进啊,陈郁宽笑着看她,现在都不脸红了。
寒龄瞪他一眼,当然不会脸红了,她都数不清两人已经亲过多少次了。
陈郁宽简直是个亲亲怪,每次见面说着说着话就要亲亲。
好了,再抱抱,陈郁宽俯身抱了抱她,揉揉她的头,走吧。
寒龄闷闷道:那我走了。
嗯,陈郁宽应声,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带你出去玩。
你说的,过几天就回去。
嗯,陈郁宽笑,我说的,走吧,晚点飞机走了。
寒龄一步三回头的跟他挥手。
陈郁宽目送着她,单手插兜,笑着跟她摆摆手。
寒龄回家当天是寒程良去机场接的,刚回家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跟陈郁宽煲电话粥。
陈郁宽果真说话算话,她回家后的没几天,陈郁宽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