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我,陈郁宽笑道,一会儿亲。
有......
有病,我替你说了。
寒龄:......
之后陈郁宽带她去了上次吃的那家馄饨店,他要了两碗馄饨,等的间隙,他没话找话地跟她闲聊。
最近怎么样,学习忙么?累不累?
还行,寒龄言简意赅,不累。
陈郁宽哦了声,又问:有按时吃饭么?
......有。
睡觉呢?睡怎么样?
寒龄没回答,没忍住反问他:你怎么样?有按时吃饭么?睡觉怎么样。
我吗?陈郁宽往椅子里一靠,懒散道,很好啊。
寒龄看着他,直接说:别装了。
陈郁宽轻笑了声,看着她说:我还记得四年前那个时候,你跟我说,陈郁宽,不用在我面前装坚强,四年过去了,那句话还作数么?
作数。
那我就不装了,陈郁宽说着,轻微地皱了下眉头,事情确实有点棘手,这首歌是好些年前写的了,只是近几年才发表,那指认我抄袭的那小子就比我早发一年,其实算下来,我这首歌的时间更早,只是我没证据,之前录的demo搬家给搬丢了,所以现在根本没法证明那首歌比他早。
寒龄听着,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下一秒,她猛然抬头,看向陈郁宽。
我可能有证据。
陈郁宽一愣:什么?
你还记得么?你之前给我唱过一次这首歌,怕他忘了,寒龄提醒道,就是那次下雨,我在你家借宿,借口怕打雷去你房间那次。
陈郁宽听着,安静回想了想,过了会儿,他拖长音调哦了声。
寒龄正准备说她那次录了音。
话不等出口,就听到他慢悠悠道:原来那次是装的啊......怕打雷也是假的?
寒龄略带尴尬:......这不是重点。
陈郁宽哦了声,那你接着说。
寒龄继续道:我那次录了音,在我之前的手机里,这能算证据么?
有显示时间么?
应该有。
那应该就算,陈郁宽默了默,为什么会录音?
寒龄没隐瞒,因为很珍贵,那是你第一次给我唱歌。
陈郁宽一下子沉默,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寒龄。
如果你愿意,我以后能只给你一个人唱。
寒龄笑了笑,没说话,这时正巧馄饨上来了,她说:吃饭吧。
吃过饭后,陈郁宽开车带她回了住的小区。
自从上次搬家收拾了东西之后,她就把和陈郁宽有关的东西一并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