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你真的有喜欢过我么?
四年前,我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我把我自认为所有的爱都拿去喜欢你,后来终于换得了你一句喜欢。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么?她看着他,眼睛越来越红,可你呢,你亲手玩弄了我的真心,你明明有机会拒绝我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这几年我已经耗费很多心力去忘记你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又要说喜欢我,怎么?她嘲讽一笑,四年前没玩够,这次还要再来一次么?
陈郁宽哽咽道:我没有......
我不想再去相信了,寒龄无力道,陈郁宽,我们到此为止吧,你放过我。
说着,她抬手解开安全带。
这时,对面的车灯一晃而过。
陈郁宽抬头,视线不经意看到了她手腕处的一道白。
那道白很细,很长,像一条伤疤。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陈郁宽拉过她的手腕,把她的衬衣柚子往上折,你手腕上是什么?
感觉到她手腕僵了一下,然后猛地抽了回去。
她这样,让陈郁宽更加确定了心里那个念头。
一股巨大的恐惧惊慌袭上心头,陈郁宽手控制不住地开始抖,他再次拉过她的手腕,强硬地把她衬衣往上推。
挣扎无果,寒龄索性放弃。
她任由陈郁宽抓着她的手腕,她看着他,很轻地笑了声:陈郁宽,我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
轰!
陈郁宽整个人僵住,耳边嗡一声,大脑近乎空白。
他眼泪直直地掉下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机械性地问:你说什么......
什么......
寒龄抽回手,把衬衣袖子往下扯,她胡乱抹了把脸,平静道:陈郁宽,你放我吧。
说完,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直至砰一声的关门声传来。
陈郁宽才陡然惊醒。
他打开车门,脚下踉跄着朝寒龄跑过去。
寒龄下车后眼泪彻底决堤,她死死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风吹过来,掀起了衣摆,吹乱了头发。
她加快脚步,几乎跑了起来,为的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那样太过难堪。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被人抓住了手腕,然后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寒龄。
陈郁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寒龄眼泪彻底失控,她推他,吼道:你放开我!
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吧,陈郁宽紧紧抱住她,那力道仿佛要把她抱进身体里,你想怎么恨我都行,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放过你才是放你去死,他声音嘶哑哽咽,却一字一句笃定有力,寒龄,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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