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是哪儿来的大美女啊!小寒妹妹,才几年不见啊,你怎么变这么好看!
寒龄笑笑,棋哥,你还是这么会夸人。
快过来坐,庄棋招呼道,你可是有些年头没来过我这啦,怎么着啊,我不叫你就不来啊,这么不给我面子!
没有,寒龄坐下来,把包随手一放,客套道,在外地上学,不常回来。
哦对对对,我都给忘了,你大学离家挺远的吧。
嗯。
喝点啥?
水就可以。
来酒吧喝什么水啊,庄棋挺骄傲地说,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现在这店改成酒吧了,而且老板也改了,成我了。
是么?寒龄没很意外,笑了笑说,恭喜。
庄棋笑了声,摆摆手表示虚了虚了,刚准备说话,就瞥见了站在门口的陈郁宽。
......
他在心里默念一句没用的东西,然后喊了他一声,你站那干嘛啊?我店里现在还不需要迎宾。
......
陈郁宽:站会儿。
要站你别站那啊,庄棋想让他过来,堵着个门口,别人怎么进来啊,过来,站这。
说着,他朝陈郁宽使劲挤了下眼。
陈郁宽心神领会,过去吧台那边站着。
小寒妹妹,庄棋继续跟她说话,喝点啥?我给你调杯酒喝吧?
寒龄自动忽略陈郁宽看过来的视线,笑笑说:好啊。
行,那你坐着哈。说着,庄棋朝陈郁宽扬扬下巴,过来好好伺候着。
庄棋去吧台另一边调酒,陈郁宽扯了把椅子在寒龄旁边坐下来。
两人沉默着,似乎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有酒吧里的背景音乐缓解沉闷的气氛。
半晌,陈郁宽开口,他其实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所以随便找了个话题:庄棋调的酒挺难喝的。
寒龄装没听见,头偏向一边,随意打量着店里的环境。
......
什么时候回川宁?
寒龄沉默一会儿,淡淡道:我好像还没跟你熟到这个地步。
算我自作多情行么?
不必,寒龄扯了下唇角,我不配。
寒龄......陈郁宽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无可奈何,能别这样么?
那应该怎么样呢?寒龄看着她,嘲讽一笑,应该你说什么就要应着什么?还是应该像四年前想着法儿的讨好你逗你开心?
陈郁宽,喜欢你的是四年前的寒龄,不是现在这个。
这时,庄棋端着杯酒过来,来了来了,聊什么呢你俩,这么深沉,来,小寒妹妹,尝尝你琪哥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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