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哦。]
放下手机的那一瞬间,她心底袭来一股很强烈的失落感。
她本以为,陈郁宽会等着自己去找他。
无论等多久。
可事实却是,他没有等。
从陈郁宽的话里,寒龄隐约能感觉出他的漫不经心,甚至说是不在意。
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等她,也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去找他这件事放在心上。
寒龄看向窗边的那只空花瓶,心底泛出很浓重的苦涩。
联想起陈郁宽曾经的温情、耐心和宠溺。
如今,她越发感觉,他对自己的好只是在尽朋友之间的义务。
而绝非感情上的情不自禁。
......
另一边,陈郁宽关掉手机,看向对面的袁奇,说:你刚说什么?
谁消息啊?
一朋友。
屁的朋友,袁奇毫不留情拆穿他说,什么朋友让你呲个大牙笑啊,哎陈郁宽,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怎么瞅着你红光满面的,有喜事啊?
陈郁宽瞥他一眼,轻笑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我这不关心你嘛,哎,说说呗,咋的啦?谈恋爱了啊?
你猜?
我猜个屁啊,袁奇说,你痛快点,是不是处对象了?
没处。
那你
不过快了。
袁奇:啥玩意?啥叫没处,不过快了?你跟我这打哑谜呢?
陈郁宽言简意赅,就是两情相悦,彼此喜欢,只差一句话的事儿,懂吗?
就差一句话咋还不在一块?为啥?
......
你怎么这么八卦?娱乐圈里的八卦不够你吃的?
这哪儿能一样啊,那不是别人嘛,咱这是自己,我当然好奇了,袁奇说,哎?那姑娘漂不漂亮啊?改天领出来看看呗。
不领,认生。
一回生二回熟嘛,玩玩不就认识了。
得了吧你,陈郁宽笑了声,扯开了话题,你刚说什么?
袁奇也不闹了,一秒恢复正经,就我说,你之前录的那首歌,不是因为电视剧没过审,没放出来么,我最近听说了,那电视用不了几个月就能播了,审核过了。
陈郁宽没什么情绪的哦了声,仿佛这事跟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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