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从下车后一路跑到这里,此时气还没有喘匀。
嗓子干涩,脸颊被风吹的生疼,鼻子也有些堵。
她顾不上这些,大口喘着气问:陈郁宽在吗?
庄棋不明所以,在吧,今天一整天没下来,不知道在上边干嘛,咋啦,找他有事啊?
寒龄没说话,直接往楼上跑。
庄棋莫名其妙,咋回事啊这是......
楼上,寒龄一股脑的跑进客厅,又跑到陈郁宽卧室门前。
她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抬手敲门,陈郁宽,是我。
房间里并没动静。
寒龄继续敲,陈郁宽。
依旧没动静。
我知道你在里面。她继续敲。
你如果这样躲我的话,我会一直敲,直到你出来为止。
房间里还是没动静。
寒龄继续敲,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化为了力量,她吼道:陈郁宽!
你不能一句不可能就打发了我,你出来!
这时,咔哒一声,门响了。
陈郁宽出来,眼神冷漠,来干嘛?
寒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说:我想你......
陈郁宽心瞬间就软了,他扫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与冻红的双脸。
你衣服呢?
没穿。
疯了?今天快零下十度,你不穿衣服到处乱跑?
寒龄倔强地说:我不冷。
陈郁宽咬了咬牙,把头偏到一边,忍住想教训她一顿的冲动,说:客厅等我。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
寒龄站着没动。
半分钟后,陈郁宽出来,手臂上搭着件羽绒服。
他把衣服展开,披到她身上。
陈郁宽全程没敢看她,他怕自己一看她的眼睛,就会心软。
他走到客厅又走进厨房,寒龄一直在身后跟着他。
陈郁宽向后瞥一眼,说:别跟着我,坐那。
寒龄:不要。
你能不能乖点?
乖点你会喜欢我吗?
......
随便你。
陈郁宽倒了杯热水塞进她手里,转身回了客厅。
他坐下来,寒龄跟着坐到了他对面。
陈郁宽低垂着眉眼,问她:找我干嘛?
寒龄捧着水杯,你不回我消息。
陈郁宽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抬眼看她,还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