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心里一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怎么了?
哎,怎么说呢,庄棋叹了声气,就他之前不是给电视剧录了首歌嘛,前段时间人家说这剧审核没过,一时半会儿上不了了,所以宽儿吧就有点郁闷。毕竟为了这歌准备了大半年,费了那么多心血.....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
我上去看看他。说完,她就走了。
哎你......
她走的快,几乎是跑的,庄棋叹声气,收回嘴边的话。
去吧去吧,好好安慰安慰。
寒龄在上楼梯的时候一颗心都是悬着的,因为她怕,她怕看到陈郁宽脆弱的一面。
推开门,走进客厅,客厅里没有人。
寒龄放慢脚步,走到他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陈郁宽,是我。
寒龄。
我来了。
里面并没有动静。
寒龄更急了,她慌张的又敲了几下门。
陈郁宽,你在吗?
我有事找你。
还没动静。
寒龄更慌了,她怕陈郁宽一个人出什么事。
她急忙跑到客厅,翻桌子下面的抽屉想看看有没有钥匙。
这时,卧室门咔哒一声响了。
陈郁宽出来,声音很哑,什么事?
寒龄抬头看向他。
幸好,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狼狈。
只是头发有些乱。
寒龄站起来,朝他走去,你在干嘛?
睡了会儿。他说,找我什么事儿?
我......
寒龄很想说,庄棋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别难过,也别气馁。
可当她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陈郁宽眼里的颓败。
而他好似也察觉到,稍微偏了偏头,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寒龄心里顿时更加酸涩,她好怕看到这样的陈郁宽。
或许别人不知道他对这首歌花了多少心思。
可寒龄知道,她见过陈郁宽半夜发给她的微信,说写歌太忙没看到。
也见过他散落一地的费稿。
更见过他录完歌后欢喜的给她发红包,豪气地说,奖金。
希望落空的滋味她比谁都了解,也比谁都有所体会。
她不想,不想让陈郁宽体会这种痛苦。
慢慢地,寒龄发觉鼻尖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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