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起了好多红疙瘩!爸爸妈妈,救救我啊!蓝沐偷偷按了泪穴,眼泪哗哗的流着。
刘二柱本来还担心,伸手摸了摸那红包,有些没好气的吼道:哭丧呢,再哭我打死你!就是过敏,等几天就好了,城里娘们儿就是没有见过世面,一点小事哭哭啼啼的。
我不管,我要洗澡!我要吃药,我要回家!蓝沐做足了一副既害怕,又无理取闹的样子,嘴里不停的提着意见。
这几个男人嫌弃她聒噪,上来就要动手打服了她,蓝沐这才缩了缩脖子,飞快的退到墙角不动了。
给老子老实点!再敢嚎嚎嗓嗓的,老子打死你!
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房间,蓝沐假意啜泣了一会儿,又装作睡着的样子继续练功。直到她半晌没有动静,窗外蹲着的一个刘四柱,这才揉了揉蹲麻了的腿,悄悄进了厨房。
二哥、三哥,那女人哭累了睡着了。
刘三柱嘴里嗤笑一声:刚刚就该打她一顿,娇气的不行了,还喊救命?进了咱们这村子,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她!
刘二柱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开解道:行了,腿还断着呢,再打一顿,万一打坏了哪里,今天不想洞房啦?
其余两人这才不说话了,继续在灶房里忙碌着。
蓝沐握紧了拳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继续忍耐下去。趁着这会儿屋里没人,她从空间的药地里,翻检出几样草药来,小心的碾磨成药液,只等着晚上瞅准空子,把这药下到四人的身上去。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刘大柱终于背着药篓回来了。
见了蓝沐满脸的包,刘大柱吐了口唾沫:这次晦气的很,山下买的那几个女人,也起了满头满脸的包。有几个没捆住手的,抓破脸都流脓了,估计会留疤,大家正在下面骂娘呢。
骂谁?
还能骂谁,黑老三呗。刘三柱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那老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仗着手里有货源,见天儿的在咱们村里耀武扬威的。这狗日的老杂种,说涨价就涨价,呸!
刘大柱厉声喝道:好了!他身后有人有钱,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以后出了这门,这话不许再说,惹到了黑老三,没有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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